“和丈夫都很‘毒舌’,所以什事都是直来直往啦!”
六实似乎察觉到对方意思,随口附和两句。
“也是啊,明明敢开口讲钱事,却不敢要求对方早点回家,这在们男人看来确实难以置信。毕竟对们男人来说,收入被人说三道四才是最伤。”
四十多岁男人虽然也像是在闲聊,但还是涉及刚才审理内容,他还向始终保持沉默三十多岁男子寻求赞同:“是吧?”
“确实不太想被人这说……”三十多岁男子露出困惑笑容。
但每次接到电话时,还是会有些紧张。挂断电话后,又有种莫名不悦在心中蔓延开来。当被劝说要不要去看下心理医生时,里沙子总算明白为何自己会那紧张、不高兴。因为每次保健师打电话来时,里沙子就会觉得自己被打上标签,被怀疑是那种会虐待孩子母亲。
之所以改用配方奶粉,也是因为发生这些事。虽然里沙子都是瞒着婆婆做,但换成配方奶后真轻松很多,就像摆脱什诅咒样。想想,那时居然怀疑保健师偷偷装监视器,自己也是够阴暗。里沙子记得最后次和保健师通电话时,电话那头保健师说:“啊,太好。你声音和以前完全不样,开朗多。”宝宝开始吃辅食后,深为母乳所苦噩梦也就变得更远,里沙子觉得当时自己愚蠢得令人羞耻。
里沙子觉得自己并没有忘,只是选择性地封印那段记忆。因为无论是让孩子摔落地上,还是被第三者怀疑会虐待孩子,都着实是段不堪回首记忆。
“所以也可能并不是保健师本身态度强势,对吧?也可能是自己本身就做什亏心事,所以觉得别人好像对自己有敌意。”
此前远去声音又慢慢地回来。里沙子从包中拿出瓶装水时,发现自己手在发抖,她赶紧将瓶装水塞回包里,双手放在膝上。
里沙子盯着桌面,听着再次环绕在耳边交谈声。
六实和她丈夫应该是那种什话都可以摊开来讲夫妻吧,搞不好还可以随意查看对方手机。年长女性应该和她们那个年代女人样,都是丈夫说不敢回二。虽然程度可能不
“你和你丈夫平常都是怎沟通?”
里沙子以为是在问自己,诧异地抬起头。原来年长女性不是在问她,而是问六实。
“啊?沟通吗?”六实脸困惑地笑笑。
“她说她丈夫很可怕,所以什事都不敢说。但她不是还对丈夫说‘要是收入不高话,根本没办法生养小孩’之类话吗?在们那个年代,哪敢对丈夫说这种话呀!所以啦,她丈夫到底有没有那可怕啊?”
说是提问,她不过是想说出个人感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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