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沙子想起自己原生家庭,自己点也不喜欢父母和那个乡下小镇。父母都是那种爱面子、异常在意别人目光人,但又说不上深谙社会常识。从青春期开始里沙子就和父母很疏离,总是把父母话当成耳边风,就算想问什事,也不会开口问,总觉得连父母也瞧不起自己
确不是吵架。
“送给宾客回礼还是女孩子家来挑选比较好,那就交给你吧。”当时阳郎是这说。于是里沙子回想下自己参加朋友婚礼时拿到过回礼,思考哪些是还不错,哪些是不怎样,然后就着预算挑选。阳郎有事无法陪同时,里沙子就自己搞定切。结果当里沙子说已经决定选什当回礼时,阳郎先是惊讶地“咦”声,然后脸困惑地说:“会有人想要这种东西吗?再怎说也不能选这个吧?”
起初,里沙子还以为阳郎在开玩笑。
“咦?你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吗?是男人,都知道啊。现在还有人不知道这种事吗?”
以前两人在餐厅用餐,里沙子询问蔬菜名或烹调手法时,阳郎总是这回应。那时里沙子不觉得这样回应很奇怪,还心想朋友、恋人之间应该都会像这样半开玩笑似互相嘲笑吧。搞不好恋人之间尤其会这样,因为觉得女友这种不知世事地方特别可爱,所以忍不住想逗弄。“才没这回事呢!般人哪知道啊!”接着女友会这反驳,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里沙子记得自己那时确实笑。“男人知道这种事才更奇怪呢。”她说完,和阳郎相视而笑。
所以,从前自己就是这认为。“怎这说?好过分啊!”选礼物时,里沙子记得自己是这笑着回应。但那时阳郎并没有笑,而且选另件东西作为婚礼回礼。里沙子明明想回句:“你不是说这件事交给吗?”但当时又觉得自己品位可能确实有点奇怪,所以顺从阳郎决定。如果那时自己回嘴,两人可能会吵上架吧,但并没有“如果”。
之后又发生过好几次类似事。
好比列出宾客名单这件事。“新娘邀请男宾客不是很怪吗?”阳郎不安地说。但是当里沙子反驳说他列出名单里也有女性友人时,阳郎语气显得更不安:“你不知道男性邀请女性和女性邀请男性意思不样吗?这不是常识吗?”结果被他说,里沙子也这觉得。
接连发生好几次这种情形后,里沙子开始觉得有种违和感。明明说交给自己,可自己做决定后又被他批评,还被质疑缺乏常识。但那时里沙子下意识地将这种违和感视为麻烦,试着理解。毕竟自己要趁工作空当查这查那实在很麻烦,所以干脆相信阳郎决定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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