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反应,“被告人因为初为人母,深为育儿事所困。而周遭人言辞,以及丈夫怒吼与斥骂,不仅使被告人深感恐惧,还让其进步丧失自信。无法得到任何人帮助,也无法向外求援,这些情形皆为无法否定事实。”似乎又有几个人走出法庭,“但将还不会说话婴儿丢入水中实属残虐行为。前述事实,还不足以将这般行径予以正当化。”
审判长继续宣读。水穗不再低着头,而是凝望前方。
“几个月呀?是女孩子吧?”里沙子脑海中自然地浮现出这样幅画面——自己在儿童馆中,被初次见面人如此搭话。两人先后报上自己和孩子名字,也说住在哪里,还聊起是在哪家医院生产,笑谈生产过程。“家孩子晚上总是哭闹不停,搞得精神都快不正常。”“有次在保健师面前不小心哭出来,结果她变得特别关照,很难应付呢。”“你家孩子喝是母乳还是配方奶?想完全用母乳来哺乳,可是失败,真好痛苦啊。”“打从开始奶水就不多,所以孩子喝是配方奶。但婆婆老是说喝配方奶孩子很可怜,唉,真是没辙。”“懂懂,真很莫名其妙,对不对?老公这时候竟然站在他妈那边。”“话说,你有没有差点对孩子动手时候呀?”“有啊,这个应该很普遍吧?前阵子啊……”里沙子想象着那种忘情聊天,心情越来越轻松感觉。直很想这聊天,直希望拥有个能像这样聊天朋友。现在,站在自己面前这个身穿白洋装女人,定也是如此吧。也许她真是那种自尊心强、喜欢名牌、很爱炫耀、和完全聊不来母亲。但说不定,们也能找到共同话题。“啊,只不过是累时候喝点啤酒,就被老公说有酒精依存症!不觉得他很过分吗?”“老公啊,喝醉就会大声咆哮,超恐怖,还爆粗口骂呢!”也许们会这聊起来。然后,当们尽情畅谈时,们谁也不是,不是母亲,不是妻子,也不是谁女儿;没有任何包袱,也没有名牌奢侈品、工作、前男友,更没有其他年轻母亲来束缚们。们或许能第次真正地做回自己,以天真自信与满满活力,面对彼此。里沙子不由得梦想着这早已不可能相遇,以及永远不会到来闲聊时光。
审判长宣告闭庭。里沙子察觉到自己在流泪,赶紧掏出手帕。她看到那个身穿白色洋装女人从自己面前走过。那个与仅有十天关联陌生女人。不,不对,那是另个,无法控制自己人生,无法以母亲这身份,挣扎着活下去。
水穗和法庭工作人员身影消失在门另侧。里沙子起身,走出法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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