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喂完血,她早已浑身颤抖,终于,她崩溃地发出声尖叫,痛哭起来。
流心走过去,抓起她头发,对着她脸狠狠抽耳光,又不解气地连扇几十个耳光,才把她当做废弃物般扔弃在地上,居高临下道:“贱女人,让你知道惹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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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冷风吹得人衣炔翻飞,萧云清凝望前方凭崖远眺背影,默片刻,走上前。
“是来向求饶?”凌无夜未回头,语
鲁鸢儿瞧见他们这架势,心里升上丝不好预感:“你们怎在这里?”
她看眼几人身后,并没有什毒发弟子,心下明白过来:“你们居然谎报病情把骗来。”
流心脸冷漠,也不答她,径自对身边人道:“把她给抓起来。”
几个飞花门弟子将鲁鸢儿手脚抓住,流心示意名弟子上前。
那弟子抽出匕首,将自己手臂割出条伤口。
也定回不去,必为你们除去此战最大阻力,这样殊荣,你该为高兴。”
秋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半晌点头:“嗯!”
太阳渐落西山,萧云清身影早已消失不见。秋池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五指深抠在树干里,他毅然抽手往回走,忽然瞧见个背影消失在拐角。
“奇怪,那不是鲁掌门女儿吗,她在这种地方干什?”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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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鸢儿是个修医,近日又在这场食心花疫中日夜照顾病患,立即反应过来,极力挣扎叫道:“流心,你敢这对,爹定不会放过你!”
流心冷笑道:“你爹个三流山庄庄主,给飞花门提鞋都不配,别以为他天天围着萧云清打转,跟条狗样媚颜讨好,就真鸡犬升天,”
她大笑起来:“萧云清现在自身难保,武林盟主位子都快保不住,还有什闲功夫管你们父女两,给动手!”
几个人把鲁鸢儿按在地上,那名割血弟子走过去,拧住她下颚,将牙撬开,把血灌进去。
带着铁锈味和腥气温热液体入腹,鲁鸢儿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她拼命地挣扎,却挣脱不开那群人禁锢。
鲁鸢儿跟着那名飞花门弟子拐过两处月门,只觉四周越发安静,不见人影,道:“这位兄弟,你说那位毒发师弟究竟在哪?”
倒不是她心急,而是外面还有许多人等着她回去医治。
这次情形严重,萧家药王阁虽然倾巢出动,终究人手有限,她虽然是个临时来修习外姓弟子,亦自告奋勇参与援手,连日来直帮助中毒弟子稳住病情。
带路飞花弟子闻言,果然停下身道:“已经到。”
两人前方花墙后走出群飞花弟子,为首人娇声笑道:“好久不见,鲁家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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