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把父亲杀。”
瞬间,忘却全身痛苦。
外面雨声早已平静下来,只听到些许虫鸣。
“好热啊,不如把窗户打开点吧。”
理津子站起来,拉开窗户锁扣,把窗子开条二十厘米左右缝后,便回到身边跪坐下来。
不过,身体并没有奇迹般地复原,那只是兴奋带来暂时性错觉罢。天黑以后,又开始痛苦地辗转反侧,还发起高烧来,不停说胡话。理津子则片刻不离地看护,整夜都没合眼。
到凌晨,痛苦有增无减,甚至无法控制自己不断呻吟。不知是否因为过于痛苦,还是因为理津子毫无怨言细心看护,使直压抑着任性突然苏醒过来,开始刻薄地质问理津子。因为她不愿意回答问题,感到越来越憋屈。
“你能告诉吗,那到底是怎回事?你真杀死自己父亲吗?你掩埋在工地里,是你父亲尸体吗?”
理津子边给敷上冷毛巾边让,别问。开始她只是味地拒绝,接下来,就换成等身体痊愈再告诉。
并没有就此罢休,因为高烧让感到烦躁不已。说:“不行,你现在就要告诉。”于是,理津子就露出伤心表情。后来,她应该是这说:
“你猜得点没错。父亲向来位高权重,因此也养成说不二粗,bao性格。而且他生气就爱动手,和母亲都挨他不少打,具体有多少次,已经数不清。
“母亲性格之所以变得如此异常,也是因为父亲,bao力行径。因为她几乎被父亲虐待半辈子。至于,从小就下定决心,总有天要杀死父亲。
“后来,就在那个雨夜,终于无法忍耐,抄起菜刀刺向父亲。母亲虽然也提供协助,但将父亲杀死确实是人所为。
“然后就把父亲尸体装进口袋里,并想晚上对策,突然,想到附近那个工地。知道那里现在正在用土方车运来泥土填埋地基,只要把父亲尸体埋进去,他就再也无法重见天日。”
原本片漆黑窗外开始透进些许天光。马上就要天亮。感到窗外吹来丝黎明前清凉空气。
“这样下去只会……只会给你添麻烦,所以……”
因为高烧而神志不清,当时并未能理解她说话。应该说,根本就不愿意去理解。只知道自顾自地说“快告诉,快告诉”。
“等等!你先让想想!”
理津子突然发出歇斯底里叫喊。紧接着她便低下头,努力思考着什。过好长时间,看看书架上闹钟,已经凌晨四点。
理津子终于抬起头来,她十分干脆地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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