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问
第
个问题，可他心里想知道
，不就是那些吗？他不就是想幻想
跟男朋友媾和吗？”
“媾和。”祐太郎苦笑道。
妹妹时间永远停在初中，但遥那时间始终在前行。祐太郎心里虽然清楚，还是经常会把遥那安放在妹妹时间里。由此产生鸿沟，他只能独自笑而过。
“每个人疏导悲伤和悔恨方法都不样，可能也有人喜欢调戏新来护士疏导情绪吧。”
祐太郎把肉翻面。遥那看向天花板，终于被释放老玉逃到祐太郎脚边。
“那是医院，有人病能治好，也有人病治不好。”
回想起刚才守灵仪式，祐太郎这样说。
“嗯，知道，总为生老病死事消耗感情会没完没。”
祐太郎转回去继续做饭。他在猪肉上撒点椒盐，开始加热煎锅。
“那个人去世段时间后，主治医师问有没有男朋友。”
玉，横陈在榻榻米上睡成“大”字形。祐太郎担心自己哪天回不家，就配把钥匙给遥那，拜托她照顾老玉。
“啊，祐哥，你回来啦。”
由于祐太郎已经解开领带，脱外套，遥那似乎并未发现他穿着礼服。
“嗯，好久不见。”
祐太郎走到躺在地上遥那脑袋边上，看着她倒过来脸。遥那住在祐太郎以前那个住处隔壁，又跟他妹妹是同年级同学，时常会到家里来玩儿。以前那个鼻头尖尖、脸冒失小女孩长大后，按着原样长成鼻头尖尖、脸冒失二十三岁女性，让人忍不住发笑。
“祐哥把人看得太干净。”遥那说。
“可能是吧。”祐太郎点点头，“冷冻柜有冻起来剩饭，你拿去微波炉加热下。”
他做好猪排，又弄盘简单沙拉，并摆在饭桌上。再给老玉准
祐太郎又回过头。遥那还在凝视老玉，老玉也还在向祐太郎求救。
“是吗？”祐太郎说。
“他问那个干什
？有没有男朋友，是第几个男朋友，每周做爱多少次，那种事，为啥要放到今天来问呢？”
祐太郎把肉放进煎锅。声音不错。过会儿，又有股香味飘出来。
“医生那样问你吗？”
“嗯——你累吗？”祐太郎问。
“没有啊。”遥那说着，懒洋洋举起手，“要是祐哥给做好吃猪排，就挑三个地方夸夸你。”
她指着张桌子，桌上有个塑料袋，里面放着猪肉。祐太郎去趟二楼换上居家服，然后才走进厨房。他挽起袖子洗手，用厨房纸吸去猪肉表面水分，再用菜刀把筋挑断。
“今天又有病人去世。”
祐太郎回过头。遥那双手抱起肚子上老玉，仿佛在跟它玩大眼瞪小眼游戏。老玉向祐太郎抛去求救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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