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都没吃成。”
“再去买。”
祐太郎在沙发上,学着老玉样子伸个懒腰。他用力抻开背部,感到全身放松后,脑中突然冒出个想法。
“圭,想跟你说说翔平哥事。”
为抓住那个转瞬即逝想法,祐太郎边琢磨边说:
“把鼹鼠管理资料随机选中个打开给她看。这就是舞收租子。”
“那种事……”
真能做到?他正要问,却转念想:肯定能做到吧。只要收到信号,鼹鼠就能远程操作委托人电子终端。然而,提供操作连接应用早已事先安装在电子终端内部。应用是圭司自己做,那种小事不可能做不到。
接着他又想问:真可以做吗?不过转念想:当然不可以。毕竟委托人还活着,那又是人家最不想让人看到秘密。就算不显示委托人身份,也不能那样做。而最鄙视这种行为应该不是别人,正是圭司自己。
“这种事本来就不该做,也不能做。这很明白,但那家伙已经病入膏肓。要是不给她看,她恐怕会用尽切手段满足自己。甚至有可能行使所有权,把们事务所整个儿没收掉。”
讲个度吧。”圭司叹气道,“上回才给你看过。每月只来两次,这应该也是们默认约定。”
舞气哼哼地沉默会儿,随后留下句“算”,抓起装曲奇纸袋,转身背对圭司。她“咣当”声关上门,而祐太郎则哑口无言地看着她离开,随后转向圭司。
“啊,曲奇倒是不在意,你没事吧?”
“没事。”
“出什事?”
“觉得翔平哥并非对竹内真美小姐有病态执着,而是直在找跟她说话机会。”
“你说什呢?”
“即使只是搭话,对翔平哥来说也难于登天,所以他就想更加解竹内真美小姐。得知松井威胁后,翔平哥可能并没有想到要解救竹内小姐,只把它当成跟竹内小姐搭话机会。所以威胁邮件中断后,他感到很为难,情急之下就伪装松井继续发送威胁邮件。感觉他并不打算直继续下去,只想尽快跟竹内小姐搭上话。所以他才会拍那些照片,拼命做脑内练习。在哪里比较容易
直到此时,圭司才看向祐太郎。
“你会鄙视这种行为吗?”
“怎可能?”祐太郎说,“才不会。”
他反射性地给出回答,然后才想到,圭司问可能不是他自己,而是舞。
圭司对着祐太郎端详片刻,随即移开目光,低声说道。
“没什,她是来收租。”
“收租?什意思?”
祐太郎只是随便问问,并不觉得圭司会回答。不过圭司盯着舞刚刚摔上门,静静地说。
“偷窥。”
“偷窥?啊?偷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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