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女士知道在你之前给小奏当保姆人吗?”
“哦,你说远藤女士啊,不认识她。因为是在她离开后才过来,没跟她见过面。”
“她姓远藤吗?那你知不知道她叫什?”
“那可就
“她直很消沉,不过这也难怪啊。”
“是吗?”祐太郎说。
“啊,你今天有时间吗?哦,不过也不能擅自邀请你上去。这样吧,跟渡岛先生说声,再邀请你到家里来。请你定要来,再听听小奏弹钢琴。小奏这段时间都不弹钢琴。只在夫人去世后,大约过三天时候,弹那次,然后就再没碰过。每次叫她弹,她都说反正妈妈也听不见。”
“啊……”祐太郎说。
他不禁想象小奏坐在客厅大钢琴前垂头丧气样子,同时也想象渡岛在她身后,不知该如何是好光景。
十天后,祐太郎再次来到渡岛居住公寓。他上午十点就在门口附近花坛边上坐下来,心里盘算着幼儿园放学时应该能碰到那家人。然而佐藤女士出现时间比他想象更早,十点刚过就来。佐藤女士看见祐太郎站起来,便点点头走过去。
“你这是怎?”
“就想来看看你们后来怎样。”
“你没来参加葬礼啊。”
“嗯,感觉自己不该去。”祐太郎说。
,有可能是视频,也有可能是文档或邮件,甚至组合起来都有可能。这东西没法找出来,要说提示,也只有这个文件夹名称而已。”
“T.E吗,那是什意思呢?”
“按照般人思路,应该是姓名缩写。”
“谁姓名?”
“怎知道?就算T是姓,那渡岛明日香、奏和隼人都对不上后面E。(1)”
“你要不要跟小奏见面?正准备给她烤点麦芬蛋糕,再去幼儿园接她回来。差不多点出发吧,你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今天可能不行。”
“哦,这样啊。”
“那个,想问点事情。”
“嗯?”
渡岛可能把祐太郎身份告诉佐藤小姐,她只是应声,微微点头。
“那个,他们父女俩稍微平静些吗?”
“渡岛先生算是稍微平静些吧,但他有可能只是在硬撑。”
“那小奏呢?”
佐藤女士表情沉,随后摇摇头。
圭司满不在乎语气让祐太郎有点恼火,可他也觉得再也没有别线索。而且,如果委托人不是忘放资料进去,而是搞错文件夹,那“T.E”意思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这个委托这就算结束?”祐太郎问。
“不能随便瞎猜,删除别数据,所以这就算结束。”
“是吗?也对啊。”
他毫无反驳余地。圭司把鼹鼠拽回来,合上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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