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庭院,戴帽少女。回头嫣然笑。帽子颜色是……
“没什关系啊。
“关于渡岛先生那件事,有个请求。能麻烦你让圭把资料放出来吗?”
祐太郎对舞说今天在渡岛家经历。
“知道不应该做委托人不希望看见事,只是感觉这次可能有点不样。们当然要尊重委托人心愿。可是也认为,夫人去世后,还是应该把文件夹里数据留下来,作为小奏心中对母亲记忆部分。”
“可你不是连数据是什都不知道吗?小奏只有五岁,真要告诉她?”
“当然要看那些数据究竟是什。不过还是觉得,应该由渡岛先生决定什时候、如何告诉小奏,而不应该由们来删除。”祐太郎说,“不会有人希望留下臭屁味儿,对不对?不过将来有天,小奏闻到自己臭屁味儿,可能会想起妈妈以前臭屁味儿。觉得这也算种珍贵回忆。就算将死之人并不希望这样,可还是觉得应该留下来。”
“刚才真是失礼。请您在那边稍等片刻。”
祐太郎坐到前台旁边沙发上。时不时会有律所成员从他面前走过,所有人都西装革履,步伐散发着自信。祐太郎合上敞开风衣外套,拉起拉链。他还想把兜帽戴上,不过那样实在太可疑,就忍住。
没过会儿,舞走出来。她看见祐太郎坐在沙发上,便朝他招招手。祐太郎站起来,跟着舞走进去。事务所里人都在忙碌,舞则大摇大摆地从中间穿过,走进个小房间。办公桌两侧各摆着张椅子。木质桌子和设计感很强椅子,使得这里并没有冷漠感觉,不过依旧十分朴素。看来这里不是会客间,而是用来谈自家事务会议间。
“真难得啊。应该说,这是第次?”
“是啊。嗯,这里果真有点不样。”
“臭屁啊。”舞笑起来。
“感觉,就算那种东西,有时也会让人想:留下来真是太好。因为无论再怎珍重,记忆都会渐渐消散。”
舞凝视着祐太郎,随后露出微笑。
“不会对你讲公私混淆大道理,不过真遇到这种事,还是会在意。你说,这件事到底跟你有什关系?”
他没觉得自己混淆,不过既然舞有这种感觉,那想必就是。祐太郎闭上眼,用大拇指根部揉着眼睑。
祐太郎顺着舞指示坐到椅子上说。
“什?”
“跟地下室气氛有点不样。这里更明亮,人也更多。怎说呢,仿佛时间在正常运行感觉。”
“毕竟你待那个地方时空是扭曲啊。从那边回到这边,偶尔会需要倒时差呢。”舞笑笑,马上变回严肃表情,“说吧,怎回事?”
祐太郎挺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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