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厕所只有楼下有,麻烦您下楼用吧。”
祐太郎下楼
“现在学堂里有几位老师?”
“加起来大约有十五位吧。工作日由和另外三四个大学生辅导,双休日也有社会上人过来,基本上都有五六个人在场吧。啊,如果是十二年前,里见老师已经在这里吧?那时候里见老师可是大家偶像呢,而且现在里见老师偶尔也会来。”
“哦,里见老师,好怀念她啊。”祐太郎顺着他话说。
“你想见她吗?打个电话吧。”
“不过里见老师现在已经是个老阿姨吧。怕失望,还是算。”
“原来是这样啊。”
“倒是想感觉到父亲气息,看来每个人处理方式都不样啊。”
“嗯,很明白。”祐太郎说。
“欸?”
“啊,没什,就是感觉自己能明白那种心情,想感觉到已经去世亲人气息。”
手机,所以信号才迟迟没有发给鼹鼠。
在广山邀请下,祐太郎又回到餐桌旁落座。广山泡好咖啡,也坐在他对面。
“直没跟老师碰面,前不久碰巧从熟人那里听说老师去世,才大吃惊,赶紧打电话过来问。”
其实,委托人达弘才五十三岁。
广山与祐太郎对上目光,露出寂寥笑容。
祐太郎笑着说完,心想自己该撤。
“啊,能借厕所用用吗?”
祐太郎准备给自己找个离开时机。
“哦,请吧。”
祐太郎站起来,用目光问他厕所在哪儿。广山不好意思地笑笑。
“是吗?”
广山点点头,两人喝着咖啡聊会儿往事。不过祐太郎几乎没怎说话,单纯在听广山说。
达弘结婚生子后,很快就把自己家改造成免费学堂。当时他才三十二三岁。学堂刚开始只在周末两天开放,老师也只有达弘个人。不久之后,他行动渐渐被人传开,吸引越来越多学生和志愿者老师。最初那段时间,多数学生都是不去上学差生,被父母强行带到这里来。不过现在大多数学生都是想多学些,却因为家里经济拮据上不起补习班,因此便来到这里。
“所以当老师轻松不少。”
广山两年前刚考上大学,就开始在学堂里辅导功课,成老师们员。
“因为是心肌梗死,他走得很突然,和母亲开始都慌手脚。啊,不对,其实们到现在也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
你母亲——祐太郎正要开口,临时换个说法。
“师母现在怎样?”
对曾经来这里上过课学生来说,那人应该是“老师”“夫人”,所以应该叫师母才对。
“母亲从昨天起直待在姨妈家。她说待在这里会感觉到父亲气息,所以想离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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