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在她自己房间里吧!”母亲十分诧异地说。
“她房间是空,床没有睡过,昨天晚上她肯定就走。为什谁都不告诉们?”
母亲根本没有注意到孩子说话时那种凶狠、挑战口气。她吓得脸色煞白,立即到父亲房里。父亲迅速跑进小姐房间。
他个人在屋里待很久。来报信这个孩子直用愤懑目光盯着母亲。母亲看起来很激动,但她眼睛却不敢与孩子目光相对。父亲从小姐房里出来,脸色灰白,手中拿着封信。他和母亲回到自己房里,并且用极小声音在与母亲说话。孩子们站在门外,突然,她们不敢偷听。她们怕父亲发怒。他现在这副样子,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
此刻母亲从房里出来,眼睛哭得红红,显得六神无主样子。孩子们好像是受恐惧驱使,下意识地向她走去,还想问个明白。可是母亲很严厉地说:“快上学去吧,已经不早。”
“想下,她不是非常喜欢白玫瑰吗,所以想,你猜怎,明天早上们上学之前就去买几枝来,稍后再放到她屋里去。”
“那什时候放呢?”
“吃午饭时候。”
“中午吧。”
“那时候她肯定已经走。这样吧,宁愿早就出去,很快把花买回来,不让别人知道,然后就送到她房间里去。”
这时,孩子们不得不走。在学校里坐四五个小时,像做梦似夹在其他孩子中间,什也没有听进去。放学,她们就拼命往家跑。
家中切照旧,只是大家似乎心里都有个可怕念头。没有个人说话,不过所有人,甚至连佣人都怀着种奇特目光。母亲向孩子们迎过来,看来,她准备跟她们说点什。她开口说:“孩子们,你们这位女教师不再回来,她……”
她毕竟没敢把话说完。两个孩子目光如此闪亮,如此咄咄逼人,如此可怕,直逼她们母亲眼睛,以致她竟不敢再向她们撒谎
“好,们明天早早起床。”
她们取来存钱罐,将所有钱都倒出来,分不留。此时此刻,她们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向小姐表示默默、无私爱意,她们心里就倍感欣慰。
第二天,她们起得很早。当她们用微微颤抖手拿着盛开美丽玫瑰去敲小姐房门时,屋里无人答应。她们以为小姐还睡着呢,便轻手轻脚地溜进屋去。可是屋里空无人,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无人睡过,屋里东西十分凌乱。在深色桌布上放几封信。
两个孩子大为吃惊。出什事?
“去找妈妈,”姐姐果断地说。她倔犟地站在母亲面前,目光阴沉、毫无畏惧地责问道:“们小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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