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只不过是个玩笑。也就是说,你发现赤松先生不见以后,马上就换上新锁,是吧?”
“是,这里附近常有些流浪汉出没,有时会趁人不在,闯进别人屋子里美美地睡上觉。要是不锁门就麻烦。下面大楼出入口又不上锁,总有些来历不明人进到这座楼里来,不放心,就找把锁把门锁上。”
“你锁上门时候,把屋里全检查过吗?”
“还检查什?有什必要再检查遍?”房东
“你要真觉得不方便,那也只好这办。”
们又随房东回到四层赤松先生房间门前。房东取出钥匙打开门,又打开房门旁荧光灯开关,说道:“你们就站在门口看看吧,可千万别去动他屋里东西。赤松先生是个神经质人,会很不高兴。”
正如汤浅所言,赤松先生住处只不过是个空荡荡大房间,房门右边地上立着块画板,上面还有幅未完成作品。房门左边摆着张床,床脚带着四个小轮。床上凌乱不堪,像是久未整理过样子,床单也垂到地板上。床上放着顶黑色圆顶礼帽。
能称得上家具也许只有这张床,别什也没有。连电视机、收音机和立体音响这些般家庭常备东西都没有,让人体会到这位画家日常生活是多单调和孤独。
“天花板上还穿着不少管道和电线呢。”
两三回,个头顶光秃秃小老头露出脑袋来。
“对不起,们想看看赤松先生屋子。”汤浅忐忑不安地说道。
“哦,这回又有什新理由?”房东毫不客气地问道。汤浅时语塞。
御手洗走到楼前,抬头往四层窗户方向看两眼,轻轻嘟囔句:“噢,窗户旁边还安根排水管呢。”
他回到门前,见汤浅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回答,便上前步替他向房东解释道:“有消息说赤松先生失踪。受他夫人委托,正在寻找他下落,因此得先进屋看看。”
“这里原来是长期当库房使用。”房东回答。
“门上这把新锁是哪天换上?”
“昨天早晨。”
“也就是你听见赤松先生从天上飞走后次日早晨,对吧?”御手洗向汤浅问道。
“什?他从天上飞走?”房东睁大眼睛,惊讶地问。
说着,御手洗又掏出张他常用来骗人名片递上去。
“是名职业侦探,绝不会耽误你宝贵时间,只进去看五分钟就出来。请打开赤松先生房门让们进去吧。”
“你不是警察吧?”
“不,和警察是两码事,不过也有许多在警界任职朋友,几乎全国各地警察里都有。”
“那你们就站在门口往里瞧几眼吧,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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