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真跟做梦样……”
“到底听见什?”御手洗焦急地追问,手在身侧搓揉着。
“他们每回说出话都跟个模子里刻出来似。‘喂,阿源!那东西替们放在哪里?’”
御手洗猛然站起身,把阵内给吓坏,缩着身子直往沙发里头躲。连也被他吓大跳。只见御手洗伸出右拳叩着自己门齿,然后又换成左拳,在门齿上敲好几下,接着又抬腿往屋子中间走过去,结果膝盖在桌子边上“咚”地撞下。他又开始像没头苍蝇似在屋里踱起步来。急忙伸手护住桌子上茶杯,扭头与阵内严对视眼。无奈之下,们俩只能呆呆地看着御手洗在那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就这样持续足足五分钟后,御手洗伸出右手大拇指,紧紧按着自己脑门
“是。每回他们来时候都是这副样子,让人觉得非常奇怪。们家共两层,必须穿过店堂走到里面才能上到二层。他们每回都打扮成这样走进店里来,吃饭客人都觉得很奇怪,总是盯着他们看。”
“他们上到二层,和源达先生说不到十分钟话又下来。然后什也不说就默默地回家去。可是过不到小时,他们又来。”
御手洗这回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似乎高兴得手足无措似,双手在身上拍来拍去。
“每回来时候都是这种打扮吗?”
“每次总是样;偶尔会把衣服换成西装,但是那顶鸭舌帽可从来没换过。因此忍不住起好奇心。有天,估计到他们俩该来时候,偷偷跑上二层,躲在那间六叠小屋前面走廊上放着箱子里,偷偷地想听他们说些什。”
且总是带着他朋友起来。”
“是男性朋友吗?”
“是。”
“是同个人吗?”
“是。”
“好!干得真漂亮!”御手洗忍不住大声夸奖句,又问道,“他们说话你听到吧?”
“是。因为源达先生耳朵有些聋,说话声音小就听不见。”
“他们都说些什?”御手洗急不可耐地往前探出身子。
“说实话,躲在箱子里偷听不下十次,把他们三个人话都听到。尤其是这两三天,几乎天天躲在里头听他们说话,连店里事都放下不管。”
“真够不起!后来呢?”
“他儿子结过婚吗?”
“结过婚。他有妻子,搬过来那天他们夫妇俩还起过来。”
“那以后他妻子就再也没来过吧?”
“次也没来过。每次都是她丈夫带着那位朋友起来。那位朋友总是穿着厚厚衣服,戴着顶鸭舌帽,手里提着个蔓草图案大包袱。两人都戴着圆眼镜……”
“什?每回都是这副打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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