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御手洗却放声唱起《雨中曲》来
“喂,御手洗,后龟山先生让你……”
特地绕到离那些流浪汉远点儿地方,伸手抓住御手洗肩膀,把他身子转过来。只见御手洗眼神呆呆,不知道在想什。
“你怎啦?刚才给后龟山先生打过电话……”
“患舞蹈病老人、半夜三更被人不知带到哪儿去退休牙医、花百七十万让父亲住到小餐馆二楼去酒馆经理……”
御手洗口中轻轻地念念有词。
“啊?真?”后龟山惊奇得声音都变。
“要不过会儿再让他给你去电话行吗?”
“那倒不如上你们那儿去趟吧。”
“不,怎说呢……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直待在这里,担心……总之,还是过会儿们再给你去电话吧。”
“那好,知道。会直在署里等着,请尽快打电话来。”
,而且门牙中间还豁个小口……”
“正是这样!”话还没完,后龟山就大声地回答。
“这些特征都能对得上?”
“跟你说模样。你是怎知道?这个可疑男子是谁?”
“哦,这些可……”
“咦,你说什?”
“你不是都听见吗?完全和想样。刚才问过,这块空地上举办个叫做‘平民百姓生话·浅草祭祀’活动,持续个月,两天前刚刚结束!哈哈哈!”
御手洗说着说着突然大声笑起来,带着满身臭气,把将紧紧抱住。惊慌得大声喊叫,可是御手洗就像根本没看见样,反而紧搂着不放,脚下踏着舞步跳起来。
“就在这个水池边……”
“你放手!后龟山先生还在等你给他去电话,你还不快点儿……”
“知道。”
放下话筒,跑下楼梯,小心地躲着汽车横穿过道路,向御手洗待着地方跑过去,来到那群流浪汉身边。顿时,从他们身上传来股难闻臭气。这气味实在难以忍受,像是热带森林里散发着腐臭,又带着点甜丝丝气息花卉似,真不知道该怎形容。
“喂,御手洗……”
正要说话,背对着御手洗向位中年流浪汉问道:“这说,当时就搭建在这个位置上,对吧?”
那个满脸污垢流浪汉张大嘴,嘿嘿地笑着点点头。没想到御手洗竟然猛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对方那双黑糊糊脏手。
“御手洗先生在你旁边吗?”
其实刚才已经看到,御手洗不知道在想什,又跑到那群流浪汉里去。
“噢,他所在地方这里看得见,可是离得还很远啊!”
“你能把他叫来跟说几句吗?”
“这可怎叫呢?他现在正和大群流浪汉起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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