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开动,两位警察仍然抬不起头似默默地坐着不吭声。从由利井家到浅草警署间距离并不远,因此车子很快便到。警车在警署门前停好后,后龟山警官边开门下车,边对田崎说道:“最近牙医们日子看来不好过啊!”
田崎点点头,朝警署门前台阶走去。
“为什说牙医们日子不好过?”向他们问道。
“哦,是说家住驹丛四丁目位名叫雉井牙科大夫,在六区路口不知何故与位醉鬼发生争执。两人动起手来,雉井把对方打成重伤,因滋事斗殴罪被们拘留在署里。他行医资格已经被停止,弄不好将来要吊销他执照。无论怎说他出手也太狠点儿,把人打成那样也许会留下
看来源达老人没被及时接出来,让御手洗憋肚子气。
“那好,只能先这样。你们两位警察先到层茶馆找人打听打听,地下室那个红蔷薇酒馆另位伙计人在哪儿,以及他姓名、住址等基本情况。另外,由利井家人去向也好好帮查查,在邻居中走访走访。这些活儿你们总应该还能干吧?们俩就在警车里等着。”
说完,御手洗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看来御手洗待人处世方面价值观果然与常人不样。那些浅草寺里流浪者在他眼里是好朋友,可以跟他们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从不嫌他们脏。可是面对警察或者公司高层这些有地位有身份人时,他倒常常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们在警车里等大约三十分钟。平常御手洗嘴巴从来不肯闲着,没事时总要拿出些无聊问题和争论番。比如说,用柿子种子能不能种出花生,或者是向北和向西走同样距离哪个更容易累等等。可是今天他却罕见地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在思考着什。
们等好久,终于见到两位警察浑身疲惫地回到车子里来。刚开始时两人谁也不说话,直到御手洗问他们事情办得怎样时,后龟山才不好意思地对们解释道:“不行,什也没问出来。红蔷薇酒馆里确实还有位叫做金谷服务生,但除他相貌特征以外,其他情况谁也不知道,连他家庭住址也没问出来。由利井家到哪儿去也根本没人知道,实在不好意思……”
“算啦,现在再道歉也解决不问题。这些情况请你们以后再慢慢查。万老人被带走后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唯你们是问。”
御手洗沉下脸,点儿也不客气。
“这位老人处境有那危险吗?”
“是,这连串事情关键就在此人身上。们先回浅草警署去吧,剩下话到那里再说。”
御手洗连正眼也不看那两位警察,没好气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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