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这样。”
御手洗只是淡淡地回答声,看来多少有些失望。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个小时。到这里时间大约在早上九点,算算已经待将近八个小时。看来即使御手洗料事如神,也总有失算时候。
田崎脸上表
田崎听眼睛都睁大。“这就说得通。可你是如何……”
“这事以后再说吧。先把事情交代完。”
御手洗用手在鼻尖前挥下,田崎急忙拨电话。雉井诊所和阵内屋电话样,都是有拨号盘黑色老式话机。
在田崎打电话布置调查时候,御手洗心情显得出奇好,说明目前切都正在按照他设想逐步实行。可是那以后又过很久,直到中午过后,窗外已经起风,院子里鸣虫声音也已清晰可闻,电话仍然没响。们几位已经饿得坐不住,御手洗兴高采烈心情也在慢慢消退。
“实在饿得受不,先去买点什充饥吧?”
大地震前,确有户人家住过外人。不过其实也说不上是外人,他们是在那里干杂活学徒。房东平常管吃管住,学徒们干活就在层,而二层则是宿舍。这户人家姓坪田,据说借住二层学徒不止个,但是具体名字已经记不清。现在那家女儿仍然活着,住在浮间附近。是她把自己当年记得事提供给警方。”
“原来是这样。有关借住者年龄她都说过什?”
“据说几位学徒当年都很年轻,具体岁数她说记不清。”
“借住者姓名她还记得吗?”
“说是完全忘。”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田崎断然回答,“这里没有后门。如果让人送餐,下端进六人份食物也太显眼吧?”
电话终于响。御手洗让雉井出去接。
“喂,是雉井。”他刚听句,整个表情便又松弛下来,回头说道,“是找田崎警官。”
田崎上前接过话筒说道:“是田崎,什?噢,是吗?姓鉴?嗯,那好,知道,谢谢。”
放好电话,田崎转身向御手洗说道:“那位坪田女士已经回电话,说是对‘鉴’这个名字多少还有印象,隐隐约约记得点什。可是叫这个名字人是不是就是寄住她家几个学徒之,已经完全想不起来。”
“请再问问她,是否名叫小日向、铃木或者鉴?另外,即使不是他们,也问问她,对这几个名字是否还有印象。”
“小日向、铃木、鉴……这几个名字怎写?”
田崎掏出本子边记边问。御手洗做说明。
“那好,记下,让他们再去问问。”田崎边说边拿起话筒,突然又停下手问道,“噢,请问这户人家当年职业到底是什?”
“牙科医生。”御手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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