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他本人反对动手术。既然本人反对，
当医生
只能……”
“你他妈还算什
医生！行医资格不是早他妈被停止
吗？”另
个男
还是那个沙哑嗓音在说话。
“咦，是这颗牙吗？得先告诉你，这颗牙神经早就抽掉，不然当年无法镶金牙。”
“不，那怎可能啊？当年手术水平根本就不行，说不定根本没有去除神经。”
“看可能性不大吧？这颗牙神经不会没取掉。”
“那为什会牙痛呢？”
对不起，有人在吗？”
御手洗惊，马上伏低身子，同时小声地交代后龟山把这间屋子灯关上。后龟山关掉开关后，们这间屋子里已经完全看不见东西。
“雉井先生，你先出去应付下，无论如何得把他们带到旁边诊疗室来。万他们转身往外逃，你就大声叫喊。”
雉井医生掀开门帘出去以后，御手洗马上又把门帘拉好，然后凑近耳边对小声说道：“原来如此，他们不到天黑不敢出来。既然已经估计到他们会来，那就不过是迟步早步事，应该表现得更有自信才对。”
然后他又对着两位警察小声说道：“没错，来人正是由利井这伙人。你们俩都准备好吧？抓住他们想必问题不大，对方只有两名男性，还有位老人和位妇女。开始往外冲时你们俩也要紧紧跟上，其中人先把通往候诊室大门关上，这样才能保证瓮中捉鳖。”
“这颗牙还会痛？来敲敲看！”
老人叫道：“不用不用，不痛。”
“哎呀，你看！父亲已经呆傻成这样，也许自己都忘，刚才路上还说痛呢。别管他，医生，你还是赶紧动手术吧。”
“那给你动手术，行吗？”雉井医生转而向老人问道。
“不用！不用！”
门口方向传来雉井医生和由利井宣孝两人对话声音，可惜隔着间屋子，内容很难听清。御手洗竖起耳朵，警觉地贴在门帘上倾听着外头动静。灯光透过薄薄白色门帘映照在御手洗脸上，他紧抿着嘴角无声地显示出擒获这伙恶徒坚毅决心。虽然御手洗平常性情古怪顽固，但此时有他待在身边，还是感觉放心多。
几个人拖鞋踩在地上啪嗒声越来越近。雉井医生领着他们推门进诊疗室。外屋传来由利井宣孝那沙哑嗓音：“医生，父亲有颗牙痛得厉害，请你给看看吧。”
“好，那请他在手术椅上躺下，好好看看。”雉井回答。
接着又传来窸窸窣窣衣服刮擦声，纷乱拖鞋脚步声和有人躺在手术椅上声音。
“就是这颗牙，外头包金子那颗，看见吧？请你把外头包金打开，取出里面填充物，再把牙神经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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