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回到警署后,影印发现染谷尸体地点地图,去见拘留中淳子。淳子盯着这张地图,然后轻轻摇头说这跟染谷先生绊倒后被刀子刺中地点不大样。吉敷听大吃惊。
“你确定吗?”在吉敷追问之下,淳子似乎不太自信。但稍作考虑之后,她坚持说道:“图中地点离河堤太近。那时候染谷说这里耳目太多,说话不方便,所以就把远远带到河边。”
“这说来,你们是在河边开始争吵?”
“对。”
虽然必须注意淳子可能为逃避责任而说谎,但这时在吉敷脑海里浮现出却是染谷身上被河水浸湿运动服。尸体所在位置离河水很远,如果说染谷是在河滩上与人追逐缠斗,之后被杀死在河堤附近,那凶手非得是个彪形大汉不可。
种感觉呀。”
“她来干什?”
“是来听说明案件始末。然后向打听她女儿被杀地点,说要去案发现场供花。”
“哦!”中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脸上露出忧虑之色。
又过两天,三月二十四日,星期六。牛越在电话里说坛上良江还是没有回到富川。
“染谷是在河边绊倒吗?”
“不,不是在河边。”
“那是在水里?”
“逃跑时候,正好经过段河水。”
吉敷陷入沉思,然后在继续聆听淳子证词时,却听到更惊人事实——她似乎看到染谷自己拔掉插在胸口刀子。当
不知不觉间,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每当同事接听电话时大声喊着“身份不明?横死尸体?在哪里?”时,总会让吉敷心惊肉跳。
但是,等待许多天,不管是活人还是尸体,坛上良江都没有出现在吉敷面前。
在吉敷内心里,怀疑阴影逐渐扩展。坛上良江——九条千鹤子生母——出乎意料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究竟来东京做什呢?如果说她想解案情细节,有牛越跟她说明就应该足够,再说也可以打电话来问啊。
至于去现场供花事,吉敷也再次深入思考过。被害者母亲去现场供花虽然是司空见惯事,但她来东京只是为做这件事吗?吉敷脑海中又浮现出良江向自己打听地点时样子,那句“多谢”回答声也同时在耳中回旋。
吉敷特地挤出点时间去多摩川现场转圈。由于离良江来访已经个星期,供奉花束早已不见。此时正好有二十个左右学生在这里跑步。吉敷拿出警察证件把他们拦下,问他们是不是每天都来这里跑步。他们说是。又问他们上周六和本周有没有来跑步,回答样是肯定。但是问他们有没有在这带看到花束,所有人都摇头。如此说来,良江并没有来这里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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