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脸,哦,不,是脑袋,上面连根头发也没有。它头就像颗光秃秃被压扁黑球,不仅看不清是男还是女,甚至连是人还是别什动物都无法分清。他举着火把靠近点,鼓起勇气想照照这个怪物脸,想看清楚这个怪物到底是不是伊丽莎白·巴托里夫人。
只见他吓得尖声大叫起来。这个怪物脸并不是人脸,连鼻子、眼睛和嘴巴在哪儿都分辨不出,五官好像完全陷入在鼓起来或者凹下去贴在骸骨上皮肤皱褶里。而最让他吓得魂飞魄散,是整张脸上流满红色鲜血。它脸被血染得通红,和周围铁锈色墙壁样,红得像团酱紫色。他下子僵在那里,几乎无法动弹。而那个动也不动缠着破布怪物却突然动起来,像猎豹似敏捷地扑向他,口咬住他喉咙。
“果然你还活着!”他在生命最后刻这想道。
,bao风雪好像停。在这茫茫大雪覆盖大地深夜里,所有声音好像都被积雪吸收,窗外是个无声世界,只能听见偶尔从远处传来犬吠声。
弗洛伦斯和卢迪结婚后,在瓦拉几亚郊外盖间小房子住下来。小房子里生着个暖炉,有两间卧室和间起居室,这还是全村村民们起帮他们盖。他们结婚后已经过四个年头,生男女两个孩子。男孩两岁,女孩还在喂奶,躺在卢迪亲手做摇篮里睡得正香。
弗洛伦斯在暖炉旁为婴儿织毛衣,卢迪在她旁边修理农具。弗洛伦斯织很久毛衣后手累,眼睛也有点乏,于是把毛线和织到半毛衣放在摇椅上站起来。她把手放在腰和脖子上揉揉,走到窗户旁,撩起窗帘往外看。窗框上堆着层厚厚积雪,玻璃窗也雾蒙蒙。她用手指擦擦玻璃,看到山上片皑皑白雪,天空中高挂着轮圆月。月光映照在雪地上,外头比想象中要亮得多。
但是外面空气很冷,感觉好像什都冻得硬邦邦,如果现在到户外去,脸上手上和脚会冻得生痛。弗洛伦斯觉得,能待在这温暖屋子里真是太幸福。
远方传来阵狗叫声音,起初还是偶尔叫上几声,渐渐地狗开始叫得越来越急。出什事吗?奇怪!弗洛伦斯想道。她往外看,只见远方森林边上,有个人影踩着厚厚积雪,艰难地朝这边走来,眼看着越来越近。
到底是谁?要是附近村民,不大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踩着积雪在外面走动,但其他村子来人更不会在这时候在外面走。明知个晚上待在外面,天亮就会冻死,还不赶紧找户人家进去暖暖身子?但他在这个村子里认识人吗?弗洛伦斯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不管他是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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