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这样,这里看来可以找到突破口。想定是哪位看过巴克雷《比佛利山吸血鬼》这本书人,使用完全相同手法犯下这桩案子。脑子再笨人开始都会这样想到。然而这不可能,刚才玛丽娅·迭戈断言,那绝对不像塑胶面具,也不是化出来妆,而且还能闻到血腥味,那是货真价实怪物。那,请问路易斯先生,这件棘手案子,您是怎推理呢?”莱恩笑着问道。
“解个单身男人想把余生全部梦想寄托在女人身上心情,路易斯。就像雷蒙德·钱德勒曾经说过那样:‘女人不是花园里翩翩飞舞黄金蝴蝶,她们也要上厕所。’对于她们要上厕所这点毫无异议,但是女人确是种十分恐怖动物。”
“话别绕远。你就直说吧。”
“巴托里被封在地下室里给弄死。但在巴克雷笔下,她却变成吸血鬼复活,而且杀死告发自己人。”
“嗯。”路易斯只是哼声。
“把他们杀死后再吸他们血。但是比起这些人,她更喜欢吸食他们所生婴儿血。”
利山吸血鬼》。
“故事情节是什?”路易斯从纸袋中抽出沓纸问道。目光扫遍开头第节。
不知道别人是怎想,但总认为世界上确存在“吸血鬼”这个种族。吸血鬼这个名词不断出现在古今许多幻想小说之中,其实这种吸血成性人,从《旧约·圣经》时代起就已经存在。
“你已经知道情节。”莱恩说。
路易斯从书稿上抬起头来,看着同事问道:“这话什意思?”
路易斯很感兴趣地看莱恩眼。
“懂吗?而且不仅如此,”莱恩似乎乐于卖弄几句,“复活后巴托里好像也是根头发也没有,手脚都像木乃伊样枯瘦黝黑,脸上经常沾满鲜血,满脸血糊糊。”
路易斯听到这里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向沉着冷静安东尼·路易斯先生,连你也吓跳吧?这桩案子和巴克雷最新作品很像,简直个模子倒出来。”
路易斯默不做声地点点头。
“前天波尔·坎普心情终于理解。”莱恩话说得莫名其妙,“就是说,感觉跟你说你也不信。书中描写十七世纪罗马尼亚确实存在过恶妇——伊丽莎白·巴托里故事。这个妇人把城外女孩子个个抓进城里,杀她们,抽出她们血,然后把血放进浴缸加热沐浴。”
路易斯笑出声来:“那是真吗?”
“当然是真。”
“又是巴克雷编造出来故事吧?”
莱恩好像讥讽似,带着几分同情,偷偷瞥眼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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