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泡好,难道你讨厌咖啡?”
“喜欢咖啡。”
“那就别客气,叫‘米太烂’还是‘哦太辣’随你,总
“名字只是个代号!”突然,这个高个子年轻男人叫道,“只有俗人才会拘泥这种代号叫法!白痴才会付钱给那种通过名字算姻缘和财运骗子。你叫得再漂亮,排队挂号时候护士也只会喊你号先生二号先生!”
“您说没错……”虽然这说,却对此怀疑。
“是‘米太烂’。如果你没意见话,下次请这样称呼。”[3]
“啊!真是抱歉。米太烂先生!”
占星术士不耐烦地摆摆手。“算算,随你怎读。”他好像为自己刚才神经质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早就想在招牌上附上发音,但是……招牌太高……够不着。”
在房间里是“人”,而不是别什东西,稍稍放心些。
或许因为放心,竟然壮起胆子去敲门。大概还不想去工厂上班吧。
敲门。
“请进。”个嘶哑嗓音应声道,果然是个老头。
闭着眼睛推开门,心想如果很无聊就立刻走吧。但张开眼睛时,看到却是个年轻男人后背,他好像正在泡咖啡。下意识地寻找嘶哑声音主人,但房间里除这个年轻男人之外就没有别人,或许这人是助手吧。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说完时就屁股坐到离他最近椅子上,就像个站着中弹人好不容易说完临终遗言。最后“死者”闭上眼睛,用右手纤细手指按住眼睑。
真是个怪人,年纪倒不大,二十五以上、三十未满样子。精神好时候说话振振有词,侧脸有如雄鹰样锐利,就像个少壮派大学教授。精神不好时候就像棵蔫白菜,好像闭上眼睛就能睡上个十几二十年。像根傻木头似杵在原地,等待他老人家开口。
他好像才刚起床,头发乱得像鸡窝,眼袋浮肿,刚才在门外听到那沙哑嗓音,定是因为才睡醒缘故。
“你也喝吧?”青年睁开眼睛,从椅子上跃而起对说。
“喝什?啊,不用,……”
说实话,并不清楚“御手洗”这三个字发音(这是姓吧?),是“OTEARAI”?还是“OTARAI”?或是“OWTEARAI”[2]?
觉得“OTEARAI”有些老气,还是含含糊糊地读成“OTARAI”蒙混过去吧。
“请问……是御手洗先生吗?”
“你在叫!”这男人不知为何突然来劲头,几乎是用喊叫般声音回答,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回头看时候,发觉他脸上闪过丝紧张神色。
“请问,您是御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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