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不是睡在高圆寺家里吗?你睡着时候,帮你整理衣服,驾照就从内兜里掉出来。那天想,你如果就这不辞而别,可以用还驾照理由来找你。所以才把它藏起来。对不起!”
“乖,没生气。”良子把头轻轻地靠在肩膀上,摸着她头发。
原来是这样,明白,怪不得搬家时候她说没驾照也没关系,原来在她手里啊。记得说没有驾照时候,良子表情有些奇怪。她大概想和开玩笑,打算在遇到警察时候,才像变魔术似把驾照拿出来好让惊喜。
良子横着伸出两条小腿,跪坐在地板上,两只手压着地板,支持住上半身。她副楚楚可怜表情。听见她非常小声地说:“人家本来是想还给你,但在多摩川听说你丧失记忆,所以才想把它藏起来。这样话……这样话敬介君就能永远待在身边。怕你离开!”
无言地听着。傻瓜,你为什会这
读小学时候,有段时间每天都要经过条可以俯视大海路才能到学校。那是还住在松岛时候事。嗯……到高中为止,直都住在松岛,那条路可以看见松岛海。印象最深刻是冬天,站在被雪冻住坚硬山道上看海,早上八点前海面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炫目光芒。”
“冬天太阳特别刺眼,他们说如果直盯住海面看会瞎,但却觉得那种光芒好温柔,好暖和。会这想是因为冬日清晨太冷缘故,还是因为那道光在回忆中渐渐升温……说不上来。但当第次听到这曲子时,就回想起那时看到海面,清清楚楚地回想起来……以为早就忘,没想到会记得这清楚,真不可思议。”
“所以喜欢它,这首曲子就是松岛早晨海哟!就是这想,被阳光照射得闪闪发光冬日海面。”
原来是冬天松岛海啊,听良子这说,也有类似感觉。闭上眼睛,海面在脑中铺展开来,好像超高度广角镜头,闪闪发光粉末,漂浮在金色海面上,最后沉入水底。真是美妙曲子,结束。良子说们再听遍吧,于是又听四遍。
站起来时候,手碰到放在床上上衣。驾照就放在上衣口袋里,很自然地把它拿出来,打开,上面印着“驾驶执照”四个金字。叫良子,让她来看。
良子转过头,然后看见手里拿着东西。
当时她表情好像看见什恐怖东西,眼睛瞪得圆鼓鼓,小嘴微张着,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最后突然无力地低下脑袋。
“你从哪儿找到这个?”问她。
“你上衣。”
“上衣?怎会在上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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