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她
话去做
。
良子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摆出跪坐姿势。她额头紧贴地面，向行
个大礼，说：“对不起……”看来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今天晚上你就让待在这里，你先回家吧。”
“你在胡说些什
啊？怎能让你个女孩子个人待在这种地方！”
“那你坐在这里陪吗？”
“当然。还有，对不起，刚才动粗。”
像很疼样子抽搐着。
“啊！良子，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她跌倒时候，好像还撞到腹部。救护车？这个词反射性地从脑子里蹿出。立刻蹲下，抱起良子上半身。过会儿……
“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地说。啊！太好！良子回来！那个善良可爱良子回来！“让躺在地上，你松手。”她有气无力地说。没关系吗？轻轻地把良子放平。
“疼吗？”
“不用道歉！”她声音又强硬起来，“该说对不起是。”
良子就这把头贴在地面上，向表示歉意。坐在长凳上看着她，过很长时间。
“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女人。”她说话声音很轻，就像在自言自语，“以前生活很放荡，甚至还做过裸体模特儿……”
“那都是以前事。”
“就是不久前事！别相信女人！女人都很脏！”她顿顿地说着，因为低着头，所以有些话没听清。“是最脏，根本配不上你。”说完，良子沉默，她直保持着“行大礼”姿势，就像尊古代侍女雕像。过不知多久，她突然抬起头说：“回家吧。”这时东方天空已经有些泛白。
“没事……”
蹲在良子身边深情地望着她。时间随之凝固，短短五分钟，却让觉得有半个小时或者个小时那长。
“走开。”良子向下达命令，“坐到长椅上去。”
“为什？”
“离远点……别对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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