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同样演化历程再发生。
终于,波特朗德开口说话。他在原地走来走去,脚步急促,同时,声音里也带着丝疯狂。
“全都结束,雅安。本来希望,凭借们知识,花上十几代人时间,就能把你们带出野蛮蒙昧状态。可是现在,你们只能靠自己在丛林中生活下去,这将耗去你们上百万年时间。很抱歉——们本可以做得更多。即便是现在,仍想留在这里,可奥尔特曼和克林德提到‘责任’,觉得,他们是对。们世界在召唤们,尽管们做不什,可们必须全力以赴。
“雅安,希望你能理解。希望你能明白在说什。会为你留下些东西——有些,你会搞清楚如何使用,尽管很有可能,不出代人,你们就会把它们弄丢或者遗忘。看看这把刀——再过很多年,你们世界也没法造出这样刀子。好好保管这个——只要你按这个键,瞧!只要你们懂得爱惜,多年以后,它还会发光,只是它迟早会报废。还有其他东西——尽你所能学会如何使用吧。
“东方夜空中升起傍晚第批星星。你曾经仰望过星空吗,雅安?不知要过多少年以后,你们才能发现星星奥秘;不知到那时,们又该怎样呢?那些星星是们家,雅安,可们无法拯救它们。许多星星已经消亡,在大爆炸中死去,再也看不到它们,而你能。再过十万年,这些星星燃尽光辉才能抵达你们世界,被你们子孙视为奇迹。到那时,或许你们种族已经可以抵达群星之间。真希望可以提醒你们,不要重蹈们覆辙,因为们所作所为,们已经付出代价。
“你们很幸运,雅安,你们星球在这里,位于宇宙边缘。你们能够逃脱笼罩在们头上厄运。或许有朝日,你们飞船会寻遍群星,就像们当年样。他们会找到们那个世界废墟,会好奇们是谁。可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在你们种族还年轻时,们已经在这河边相遇。
“朋友就要来,们没有时间。永别,雅安——好好使用留下东西。它们将是你们最宝贵财富。”
艘巨物,在星光掩映之下熠熠生辉,从夜空中缓缓降下。它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悬在半空,与地面之间还有点点距离。无声无息间,块发光矩形门洞在巨物侧张开。那个闪光巨人出现在夜色中,走进金色大门,波特朗德紧随其后。在门口,他停会儿,挥手向雅安告别。随后,大门关闭,黑暗将其吞没。
如同烟雾自火焰之上升腾,飞船迅速升起,越来越小,直到雅安感觉可以将它握在双手之间。飞船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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