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说:“陆知行,你好像狗啊。”
“……”
当晚,陆知行第二次挂断晚晚电话。
*
自从许思齐给晚晚借辅导资料,她每次学习英语,都会拿出来看看。
“除家人之外,手机只跟你联系过。”
天光自心头倾泻而下,心头阴霾扫而光。
陆知行胸口也没有那堵。
他故作不在意道:“哦,跟说这些干什,你以为在乎吗?搞笑。”
“那当然,陆大少爷怎会在意这等小事呢?就是想告诉你,行不行?”
陆知行摸到手机,看眼,是木晚晚。
他想又想,没舍得按挂断。
“陆知行。”
“干什。”
“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有必要吃醋?真搞笑,他会在意这种事吗?
她木晚晚更莫名其妙好吧!
到底有什话,那想跟许思齐讲?
她不觉得自己很双标吗?许思齐可以事,他为什不可以?
顺风顺水惯陆知行,第次受这大挫。
知行坐起来,“你都跟别人打电话,怎不能跟打?再说,怎别人念得,本少爷念不得?”
好像有采蜜蜜蜂飞过来,落在晚晚心尖。
蜜意自心尖化开,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晚晚眨眨眼睛,好像明白什。
“陆知行,你在撒娇吗?”
陆知行与她都在最后排,
“既然你这想说,那就勉强听吧。”陆知行很是大度。
“八岁时候,养过条狗。”晚晚突然转移到别话题。
陆知行不明所以,追问:“然后呢?”
晚晚道:“后来四叔养只山鸡,没见过山鸡,每天都跟鸡玩儿。再后来,每次想去抱鸡时候,狗就咬着裤脚,往身上扑,不准过去。”
陆知行点评:“那你这狗还挺聪明。”
她声音听起来严肃又正经,陆知行不禁紧张:“……什事。”
晚晚翘起嘴角:“没有和许思齐通过电话。”
“……”
“是骗你。”
“……”
喉头被股气堵着,他想冲到隔壁去,问问她到底怎想,有没有把他陆大少爷放在眼里?
月明星稀夜晚,陆知行烦躁得想把天上星星摘下来,丢到马桶里冲走,眼不见心不烦。
他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过两分钟。
手机响起语音电话声音。
句话,似乎踩到他痛脚。
陆知行不甘受此污蔑:“姓木,本少爷是男人,男人是不会撒娇,知道吗?”
“哦,那你在吃醋。”她说很笃定。
“吃醋?哈,为什要吃醋,木晚晚,你可真离谱。”
陆知行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边,坐在床边,越回想方才对话,越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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