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转过身,面向四叔:“你不想这样,就请解开他蛊。”
四叔缓缓坐下,沉静良久,在熏香作用下,才平复情绪,淡淡开口:“你不是想知道,是何时给他下蛊吗。”
“是,如果您愿意告诉话。”
这是医蛊在医人时,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使用招。
任何蛊都有其特定解法,当个蛊实在解不出来时,为救人,才会选择这个方法。
蛊乃虫毒,精心炼制而成蛊,都有其特定毒性。
旦选择杀死体内蛊,则代表此蛊会迅速扩散它毒,在短短时日爆发出它最强效果。
病弱者,可能根本撑不过去。
“玻璃制成钻石也很闪耀,人们还是会去追逐钻石,追求它高净度,这是为什?”
“因为越纯粹东西,越具有价值。要不单是段感情,要是同样东西。”
“——可惜,这些四叔你不会懂,不过没关系。”
“该学,都已经学过,解不开情蛊,还可以杀掉体内蛊。”
四叔脸色变。
有任何干系?培养你是为什,让你因为个外人来跟顶嘴吗?不管他本来喜不喜欢你,他今后只会喜欢你个,结果是好不就够,还在意这许多做什?”
晚晚奇怪地看向四叔,她不敢相信,这会是由向敬爱四叔说出来话。
她意外,又觉得合乎四叔冷血情理。
她说:“请解开他身上蛊。”
“别想,不会解。”
身体康健者,活人气息也要去掉九成。
是为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
医者仁心,谁会舍得让病人尝试这些,生病本就让人痛苦,治病更应尽量让人免去这切。
可她却为他,承受这样痛?
“你……你敢!你说这话,对得起木家先训,对得起肩上担责任吗?你如此任性,不配做木家继承人!”
晚晚语气满是轻松自如:“他解脱之后,发现确实是不喜欢,那也无所谓,喜欢个人,光是看他开心快乐地过着,就已经足够。”
她站起来,向四叔告别:“回去睡,您也早点休息。”
直到她走到门口,手已经搭上门把手,身后才传来声厉呵。
“站住!”四叔瞪大眼睛,“你还想为他,杀死母蛊?你知不知道会有怎样后果?”
“知道。”
她定定看着四叔,数他脸上细纹。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痕,每道都写满固执。
“那好。”她退步,“你不解,自己学。”
“喜欢个人并不定要他回报同等爱意,如果定要回报,只希望他喜欢是发自心底。”
“如果他喜欢是假,因为些原因而制造出来假象,那宁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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