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全部行动,从他的那些飞船到来之日起。我敢说你分析来分析去,也找不出一件人类没有受益的事情。”斯托姆根停顿了片刻,任思绪返回过去的年月,他笑了起来,“要想找个单独的例子证明——我该怎么说呢?——超主们的仁慈,想想他们刚来的一个月内推行的‘虐待动物禁令’就行了。如果说我以前对卡列伦存有疑虑,这下也完全消除了。尽管同他做的其他事情相比,这项命令给我带来的麻烦最多!”
这丝毫没有夸大其词,斯托姆根想。整个事件非同一般,第一次表露超主对残,bao行径的痛恨。这一点,以及他们对公正和秩序的热情似乎是其生命中的主导情感,至少凭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以这样判断。
那是唯一一次卡列伦表示出愤怒来,或至少是外表上的愤怒。“你们可以随意互相杀戮,”他的信息这样写道,“这是你们之间和你们自己法律上的事。但是,除却获取食物和出于自卫,如果你们杀戮那些
脆的声响。
身后的办公室里所有的电话都响了起来,但凡・瑞伯格没有动。他趴在窗台上,望着南面的天空,无限之力的降临把他给吓瘫了。
斯托姆根说话时,感觉自己的思维同时在两个层面进行。一方面,他不想跟羁押他的人合作,另一方面又希望他们能帮自己揭开卡列伦的秘密。这是种危险的游戏,让他惊奇的是自己又有些得意。
大部分问话都是那个威尔士盲人提出来的。看着这个头脑敏锐的人尝试解开一个个问题的答案,测试然后否定那些斯托姆根早就放弃了的推测,实在让人觉得有趣。现在,威尔士人仰坐在那里,叹了口气。
“我们走进死胡同了,”他气馁地说。“我们需要更多事实,这就得行动,而不是争论。”那双失明的眼睛好像在注视着斯托姆根,过了一会儿他神经质地敲起了桌子。这让斯托姆根发觉他开始变得没有把握了。然后,他又说话了。
“你从来没有费心去多了解那些超主的情况。秘书长先生,我真有点儿奇怪。”
“你到底想说什么?”斯托姆根冷冷地问,掩饰着自己的兴趣,“我已告诉过你,我跟卡列伦会面的那间屋子只有一个出口,直通下面的地球。”
“如果我们设计几种器械,”对方审慎地说,“或许可能让我们发现点儿什么。我不是科学家,但我们可以考虑考虑这件事。如果给你自由,你愿意协助我们完成这个计划吗?”
“让我最后再说一遍,”斯托姆根愤怒地说,“明确一下我的立场。卡列伦为的是世界大同,我不会为他的敌人做任何事情。他的最终计划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这计划是与人为善的。”
“有什么真正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