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吗?”
男人继续摇头,并不开口。
两人又问过附近其他流浪汉,但结果全都相同。流浪汉全都只是摇头,不开口,副有气无力样子,像是老年痴呆病人——这点和吹口琴老人模样。
两人过言问桥,来到樱桥附近,每见到流浪汉就让对方看吹口琴老人照片。但这些又脏又黑流浪汉全都不想开口,唯说话只有最初见到那个男人。
而且,流浪汉在休息时虽聚在处,可是醒来后却经常单独活动,和同伴们不在起。这样,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彼此身世。
“完全不认识。”
“知道谁和他比较熟吗?”
“不知道。”
“这位老人平常都睡在什地方?”
“那边。”男人指着言问桥方向。
许因为是工作日上午,大部分是学生模样男女。这座公园本来是流浪汉天堂,可是在赏花游客侵入之下,今天反而到处都见不到流浪汉。
两位刑事绕开赏花醉客,仔细寻找着流浪汉。由于醉酒者高声喧哗,若不大声讲话便无法交谈。
好不容易在公共厕所旁树荫下找到个把硬纸箱撕开、躺在上面肮脏男人。
吉敷走进树荫,搭讪道:“这种季节很烦人吧?”
貌似五十多岁男人睡眼惺忪,起初毫无反应,但很快开口说道:“是啊,真让人受不。”
他们对于别人并不关心,甚至对于自己生存状况也十分麻木。
从隅田公园流浪汉口中查出吹口琴老人姓名和身世行动失败。流浪汉彼此互不关心,当然不可能成功。
“快离开这地方吧,那些酒鬼烦死人!”小谷说。
吉敷也有同感,两人快步离开公园,朝浅草寺方向走去。
“奇怪,为什
“他都睡在那里?”
“不清楚,你们去问别人吧!”男人说。
吉敷站起身来,和小谷继续往前走。醉客们挡住两人行进路线。他们只好爬上石阶,来到隆起土堤旁。隅田川就在水泥堤下方,上方安着东武浅草线护栏。
吉敷曾听前辈刑事说过,以前隅田川有屋形船[7],能在河上观赏樱花。但现在被这段又高又丑、像是监狱围墙堤防挡住,若在河面上赏樱,顶多也只能从墙上隐约见到几片樱花。
他们在东武线护栏下又找到位蜷缩流浪汉。两人走过去,让对方看吹口琴老人照片。男人瞄眼照片,便马上慢吞吞地摇头。
吉敷蹲下,把吹口琴老人照片拿至男人鼻子前,问:“你认识照片上人吗?”
男人瞥眼,回答道:“见过,不过不认识。”
“是瘦小老人,没错吧?”吉敷问。
男人点点头,仍旧回答:“可是并不认识他。”
“你和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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