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知道这点，他就不是个麻烦，因为你不会找他背你过河。你懂
意思吗？"在监狱待过，完全知道她意思。点头，问她乌拉和莫德纳事。“喜欢乌拉，”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又对摆出那种要笑不笑表情，“她愚蠢、不可靠，但同情她。她在德国时很有钱，染上海洛因成瘾后，她家人把她赶出家门，然后来到印度。到印度后，她跟
个坏蛋厮混，个德国男人，像她样有d,y人。他叫她在个充满,bao力与犯罪地方工作，个非常可怕地方。但因为她爱那个家伙，为
他，她乖乖做。为他，她大概什
都肯做。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在看来，大部分恋爱中女人都是这样。你开始觉得心像是挤太多人救生艇，为不让它下沉，你抛掉骄傲，抛掉自尊和独立。不久后，你开始抛掉其他人，你朋友，你认识每个人。而这仍然不够，救生艇仍然在下沉，这时，你也知道，你就要跟着那船起灭顶。在这里看到些女孩子有这样遭遇，想那是讨厌爱情原因。”不确知她是在讲自己，还是在影射。无论如何，这番话很尖锐，不想听。“那卡维塔呢？她有什特长？"“卡维塔很不起！她是自由工作者，你也知道，自由作家。她想当记者，想她会如愿，希望她如愿。她聪明、诚实、有胆识，也很漂亮。你不觉得她很性感迷人吗？"“确。”附和，想起那蜂蜜色眼睛、丰盈匀称双唇、修长会说话手指。“她很美，但认为，他们每个都长得好看。就连狄迪耶，虽然神情萎顿，却带有丝拜伦勋爵气质。莉蒂希亚很可爱，双眼总是带着笑意，她眼睛是不折不扣冰蓝色，对不对？乌拉长得像娃娃，圆圆脸上有双大眼、对厚唇，但那是很漂亮娃娃脸。毛里齐欧帅，像杂志上模特儿，莫德纳帅不样，像斗牛士之类。而你……你是这辈子见过最漂亮女人。”
就这样，说出来。就在说出内心话而犹自震惊不已当头，仍不知道她是否已听懂，是否已识破赞美他们和她漂亮话语背后意涵，进而看出激发说出这些话那种痛苦：满怀爱意丑男人时时刻刻感受到那种痛苦。她大笑，张大嘴巴尽情地开怀大笑，然后突然抓住只手臂，拉着往前走，走在人行道上。就在这时，阵眶嘟眶嘟撞击声从阴影处传出，仿佛是被她大笑声引出来似。原来路边有个乞丐，骑坐在木制小板车上，小车有金属滚珠轴承轮子，路从人行道滑下马路。他靠双手划地前进，到冷清马路中央时，猛然转身，止住板车。他那细得像膛螂腿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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