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跟莉萨和乌拉在块,表面上是接到她们求助之后前来帮忙,但那不是唯原因。来也是为救自己,来是为确保他死完全不会牵扯到。因此,毫无丝怜悯,所有怜悯都出自位名叫阿布杜拉·塔赫里伊朗杀手。
乌拉再度开口。莉萨替她倒杯加莱姆汁伏特加,她喝大口,继续讲她故事。她既紧张又害怕,花好段时间才讲完。偶尔漏掉重要细节,搞错事情先后顺序,陈述事情时以她本人记忆先后为淮,而非以实际发生顺序为准。们不得不提问,请她陈述时更连贯些。透过点滴拼凑,们才弄清楚来龙去脉。莫德纳先遇见那个尼日利亚人,那个想用六万美金买海洛因生意人。他把那个客户介绍给毛里齐欧,那个非洲人欠缺考虑,太轻信人,就付款。毛里齐欧骗他们,打算拿那笔钱远走高飞,但莫德纳另有打算。他痛恨毛里齐欧奴役乌拉,想抓住机会让乌拉摆脱皮肉生涯,也让自己摆脱毛里齐欧掌控。他从毛里齐欧那里偷走那笔钱,躲起来,促使那个尼日利亚人派杀手来孟买。可想而知,那些非洲人都心狠手辣,为引开他们,以便专心寻找莫德纳,毛里齐欧报出名字,告诉他们是吞那笔钱。接下来发展,阿布杜拉和都很清楚。
尽管毛里齐欧·贝尔卡涅怕怕得要死,也很担心那些尼日利亚人会回来要他命,但他不甘心到手钱就这飞,不甘心这样离开孟买。不杀掉莫德纳,难消他心头之恨;不拿回那笔该归他钱,他们起骗来钱,他心有不甘。于是,他监视乌拉举动,时时跟踪她,如此过几星期,他知道莫德纳迟早会和她联络。果然,那个西班牙人跟乌拉联络,于是乌拉去找他。他躲在达达尔区廉价饭店,乌拉去那里找他,不知道自己也把那个发疯意大利人引来。毛里齐欧破门而入,发现只有莫德纳人,乌拉不在房里,钱不见踪影。莫德纳生病,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乌拉认为大概是疟疾。毛里齐欧拿东西塞住他嘴巴,把他绑在病床上,用短剑逼问他。莫德纳比任何人想象还要硬,从头到尾不说话,不告诉他乌拉带着那笔钱,就躲在几步之遥隔壁房间。
“毛里齐欧用刀子划,结束逼问,离开房间。然后,等很久才出来。”乌拉说,盯着地毯,盖着毯子身体在发抖。莉萨坐在她脚边地板上,轻轻取下乌拉紧握杯子,递上香烟。乌拉接下,但没有抽。她专注地看着莉萨眼睛,伸长脖子转头看阿布杜拉脸,然后看脸。
“那时候好害怕,”她以恳求口吻说,“太害怕。段时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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