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会这说。为想早点看到你伤脑筋表情,就继续说下个命案吧!可以吗?”
“当然。”
“第二个命案,就是平吉之妻昌子和前夫所生大女儿枝,在上野毛自宅被杀。这件案子发生在距平吉命案约个月后三月二十三日,死亡时间
这点,你倒是很肯定嘛!到目前为止,你说都很有理。不过,说到阿索德事件后,你恐怕就不敢这肯定,到时可别灰头土脸哦!”
“等着你说下去。”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算,现在来说吉男不在场证明吧!”
“对,可以查出案发当晚吉男投宿旅馆吧!这样来,不是很简单就可以得到不在场证明吗?”
“事情可没那简单。因为,吉男说从二十五日晚上到二十六日早上,他都坐在夜快车里,这点是很难证明。而且,如果第二天早上他抵达青森,就住进旅馆也就好办。偏偏那天整天他都背着相机,在津轻海峡带走动,没有和任何熟人碰面,直到晚上才投宿旅馆。而且,他并没有事先订房,走累才决定投宿。唉,因为是冬天,所以没有预订房间也不怕没有房间住。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即使是他太太想和他联络,也联络不到他。如果他是二十六日晚上才投宿于津轻旅馆,便有行凶可能。在目黑杀平吉之后,二十六日早赶至上野车站,然后搭前往东北早班火车,确实可以在晚上时候投宿旅馆。吉男说他自己二十六日整天都在津轻徘徊,二十七日早上就有熟人到旅馆找他。对方是作家梅泽吉男读者,但那天只是他们两个人第二次见面;他们并不很熟。二十七日,吉男都和他在起,中午时候才搭火车回东京。”
“原来如此!这说,二十六日拍底片,就是吉男不在场证明关键喽!”
“不错!吉男不是由于津轻下雪,才去东北,这点倒很容易查证。换句话说,吉男到达津轻时,是初冬景象,所以如果他所拍底片不是当时景色,那就是去年拍。”
“确实是他自己拍吗?”
“嗯,他好像没有朋友可以先在东北帮他拍照,再把底片拿给他。而且,这做就等于是帮助他杀人。假设对方不明就里地帮他这个忙,万警方侦讯时,也难保事情不会败露。应该没有人会帮吉男这个忙!所以,如果吉男想在这个事情上玩花样,就得自己动手。有意思是:后来查那卷底片,竟然是前年秋天,亦即昭和十年十月在新宅拍摄。这是大关键。很戏剧化吧?这是这本书高xdx潮之!”
“哼,即使如此,也只能说他不在场证明不够明确,并不表示兄弟掉包说法就可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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