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卖力点儿。”夏耳本正经地顺着这个思路说下去,“不然全楼业绩都在你身上,不多想办法讨人喜欢,日子就不好过。”
她在这边说话,陈岁在她面前低笑。
夏耳好奇怪:“你笑什呀……唔!”
走廊感应灯骤然熄灭,在陷入黑暗瞬间,陈岁突然俯身,封住她嘴唇。
他手掌托住她后脑,身子前倾,把她压在墙壁上。
陈岁轻咳声,灯光重新亮起,陈岁拿到东西,他本该走,可他却不舍得。
他手掌捏着充电线,忽地笑下,打破这个沉默氛围:“有点后悔放你走。”
夏耳别下耳边碎发:“来不及哦,已经答应。”
“说说还不行?看你是去意坚决。”
“也不想坚决。”夏耳顿顿,“但是不坚决点儿,都怕自己会反悔。”
,快速推开门,把门轻轻掩上,连同走廊昏暗光,以及陈岁视线齐隔绝门外。
夏耳拔电线,把加湿器中水倒掉,擦干净外表水,随后打开房门。
陈岁还在走廊里站着,若无其事地等。
他腰身劲瘦,四肢纤长,站在走廊里,像是专门过来在破旧环境里拍片时尚模特。
她怕陈岁会看见她凌乱房间,顺手就把门掩上。
有他手托着,她后脑免去和墙面碰撞,可她仍然听到“咚”声响,像块大石头投进湖水里,那是黑暗中沉闷,心跳声音。
这切发生猝不及防,夏耳心跳得要死掉,她嗅着他身上干净味道,隔着衣物,感受着另个人体温。
可她没有推开他,双手抵在他胸口处,闭上眼睛,全身心去感受与她唇齿缠绕柔软。
这个吻并不急,是带着柔情,缓慢,以个生物最原始方式,品尝着彼此爱意。
夏耳忽然间在脑中浮想,十五岁再见陈岁那个夏天究竟是什味道呢?也许就是现下这样吧,燥热,眩晕,梦
陈岁眸里染明显笑意:“你这说,显得像个祸水。”
夏耳自下而上把他全身扫个遍,最后落到他脸上,耳根热热:“你还是有这个资本。”
“有吗?”
“有啊。”夏耳点头,“以你姿色,在古代话,个人能撑起座青楼。”
“?”陈岁歪头想下:“那还,挺卖力。”
“给你。”
她把加湿器递过去,纤瘦手从她手中接过缠绕好物件,手指又白又好看。
她忍不住去看他脸,棱角干净分明,单薄眼皮微敛,眼皮上小痣清晰,为这张脸平添分精致。
他察觉到她在看他,迅速抬眼捕捉她眼神,她先他步觉察,慌忙别开头回避。
哒声,走廊感应灯自动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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