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看着她走开,同南孙说:“不喜欢她那个型,但必须承认,这是女人中之女人。”
南孙点点头。
锁锁雪白丰硕肌肤令人心跳。
“念书时她已是这个样子?”
南孙没有回答,她记得锁锁那时比较黄瘦,但早是个美少女。
章安仁烦恼来得快也去得快,拉起南孙,“订场地,打球去。”
南孙于翌年毕业,成绩平平。
朱锁锁为她开个舞会。
“为你,也为。”锁锁随即又加句,“俩同年出生,不过你二十二岁,二十岁。”说完十分欣赏自己幽默感,做个鬼脸。
当夜她穿条鲜红丝绒低胸晚装裙子,那件衣裳不知给什撑着,没有带子,壳子似颤巍巍地站着,观者心惊肉跳,她胖点,胸位更像骑楼般凸出,到腰身却骤然削拢,十分纤细,裙身绷紧,只到膝头,黑色钉水钻丝袜闪闪发光,配双九公分高跟红鞋儿。
章安仁劈头问:“你有没有听说这个谣言?”
南孙心头惊,强作镇定,“什事?”
“他们说张某为你开除欧阳。”
南孙怔怔坐下。
“不相信,同他们大吵顿,”章安仁怒不可抑,“这种人太不负责任,随便指个女同学,说她同教授有暧昧关系,难道们还找张良栋去澄清不成!”
照片冲出来,美则美矣,明艳不足,忧郁有余。
南孙把照片放在书桌上。
蒋太太看见说:“好久没来们家,你父亲几次三番想送个礼,都不知什才适合,想必任何奇珍异物都有。难得你每年生日,她还差人送东西来,且都名贵。”
南孙笑,“有不大有记性,今年耳环与前年那副模样,都是卡蒂亚蓝宝石。”
“只是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劝劝她,叫她学门技术。”
章安仁目光不想离开朱锁锁。
南孙叹口气,传说中蜘蛛精,男性哪里敌得过这样万有引力。
侍者开出克鲁格香槟,锁锁同南孙碰杯,“友谊万岁!”
两人干杯。
锁锁对章安仁说:“好好陪南孙玩个晚上,交给你。”
南孙不动声色,“前年是医科周玲玲,去年是化工钱马利,今年轮到英文蒋南孙。”
章安仁想,面色稍霁。
南孙嘘出口气,“幸亏有男朋友,否则没有人证。”
章安仁想,“这倒是,知道你晚晚在家。”
“在家,不见得,“南孙哈哈笑起来,”反正你知道在哪里就行。”
“二十岁才学唱歌跳舞已经晚。”
母女谈得正开心,门铃响,进来是章安仁,脸带怒意,非比寻常。
“南孙,有话同你说。”
蒋太太只得迁就未来快婿,避出去。
南孙说:“什事,面如玄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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