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军向布鲁塞尔撒退。
[6]富歇(JosephFouché,1763—1820),历任拿破仑警务大臣,滑铁卢战役后力主拿破仑退位,后领导临时z.府和反法盟国进行谈判,1816年被逐出法国。
[7]塔列朗(CharlesMauricedeTalleyrand-Périgord,1754—1838),曾任拿破仑第帝国外交大臣,复辟王朝初期又任路易十八外交大臣,百日王朝后被迫辞职,后又于1830至1834年出使英国,以权变多诈闻名。
现在,拿破仑准备第二次猛击,即向威灵顿部队进攻。他不允许自己喘息,也不允许对方喘息,因为每拖延天,就意味着给对方增添力量。而胜利捷报将会像烈性烧酒样,使自己身后祖国和流尽鲜血、不安法国人民如醉若狂。17日,拿破仑率领全军到达四臂村高地前,威灵顿,这个头脑冷静、意志坚强对手已在高地上筑好工事,严阵以待。而拿破仑切部署也从未有像这天那样细致周到。他军令也从未有像这天那样清楚明白。他不仅反复斟酌进攻方案,而且也充分估计到自己面临各种危险,即布吕歇尔军队仅仅是被击败,而并未被消灭。这支军队随时可能与威灵顿军队会合。为防止这种可能性,他抽调出部分部队去跟踪追击普鲁士军,以阻止他们与英军会合。
他把这支追击部队交给格鲁希元帅指挥。格鲁希[8],个气度中庸男子,老实可靠,兢兢业业,当他任骑兵队长时,常常证明是称职。然而他也仅仅是位骑兵队长而已。他既没有缪拉[9]那样胆识魄力,也没有圣西尔[10]和贝尔蒂埃[11]那样足智多谋,更缺乏内伊[12]那样英雄气概。关于他,没有神话般传说,也没有谁把他描绘成威风凛凛勇士。在拿破仑英雄传奇中,他没有显著业绩使自己赢得荣誉和地位。使他闻名于世,仅仅是他不幸和厄运。他从戎20年,参加过从西班牙到俄国、从尼德兰到意大利各种战役。他是缓慢地、级级地升到元帅军衔。不能说他没有成绩,但却无特殊贡献。是奥地利人子弹、埃及烈日、阿拉伯人匕首、俄国严寒,使他前任相继丧命(德塞[13]在马伦哥,克莱贝尔[14]在开罗,拉纳[15]在瓦格拉姆),从而为他腾出空位。他不是青云直上登坐最高军衔职位,而是经过20年战争煎熬,水到渠成。
[8]格鲁希(EmmanueldeGrouchy,1766—1847),法国大g,m和拿破仑军队中士兵,1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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