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列为文学作品特点,未免有失空泛和不得要领。但是,《人类群星闪耀时》之所以至今仍能吸引大量读者,首先应该归功于茨威格语言魅力。倘若说,小说尚能以曲折离奇故事扣人心弦,那传记或历史特写更要借助行云流水般语言,使读者入迷。茨威格自己说得好——“有时在沉思默想中不得不反躬自问:书中究竟有什特点,能给带来如此意想不到成功?最终认为,这是来自个人种癖好,那就是在小说、传记文学、思想论争文章中,任何拖沓、空泛、朦胧、含混,任何画蛇添足都会使十分不快。只有每页都保持着高潮,能够让人口气读到最后页书,才能引人入胜,给人以完美享受。”
据菲舍尔出版社统计,《人类群星闪耀时》在茨威格所有作品中最受读者欢迎,其销售量直居于其他作品之上。从它第版于1927年问世以来,已经历风风雨雨82年,读者仍然有增无减。究其原因,除以上所述独具艺术魅力之外,还因为书中各篇历史特写都短小精悍,每篇约两万字左右。如今是信息大爆炸时代,不仅世界范围内每天出版图书数以万计,而且其他各种媒体——电影、电视、网络文化进入千家万户,五光十色信息目不暇接;加之人们生活节奏越来越快,茫茫人海,来去匆匆;如今岁月,能有充裕时间细细品读洋洋数十万言鸿篇巨制读者群体已日趋减少,唯有短小精焊短篇尚能受广大读者青睐。但是,《人类群星闪耀时》之所以经久不衰,主要应归功于它思想内涵,归功于它能引起读者心灵震撼和良知共鸣。尽管十四篇历史特写描述是不同历史时代、不同国家中不同人物瞬间,人们却能从不同视角感受到茨威格撰写人物传记主旋律。
主旋律之:讴歌人性。
茨威格曾说:“从来不愿意去为那些所谓‘英雄人物’歌功颂德,而始终只着眼于失败者们悲剧……在传记文学中,不写在现实生活中取得成功人物,而只写那些保持着崇高道德精神人物。比如说,不写马丁·路德,而写伊拉斯谟;不写伊丽莎白世,而写玛丽·斯图亚特;不写加尔文,而写卡斯特里奥。”[34]
[34]参阅[奥]斯蒂芬·茨威格著、舒昌善等译《昨日世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5月第1版,第135—136页。
《人类群星闪耀时》中主人公几乎都是这样些悲剧人物,如列夫·托尔斯泰、斯科特队长、西塞罗、威尔逊,但人性在他们身上熠熠发光。且听《逃向苍天》中最后句台词:
如果他不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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