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送行吗?”
“不必。不用来。你不是很忙吗?”
“不,现在不忙。”
“拜托,请你不要来!”通子语气相当坚定,让吉敷下子沉默。
“对不起。”通子说,“只是想听听你声音。好,你要注意自己身体,不管做什危险事,都别把自己弄死。再见。”通子挂断电话。她没有说任何埋怨话,也没有对吉敷提出任何要求。
“你现在怎样?还好吗?只是想知道这些!”吉敷越说越激动。
“还是老样子,很好。个人也得好好过日子。”
“见下面也不行吗?”
“唉……”通子发出叹气般声音。吉敷皱起眉头,他不明白通子是在何种心情下发出那样声音。他不能解。听起来又像在笑,好像接下来要讲什有趣事情似。
“也想见你呀。”通子如此说。吉敷静静地等待通子继续说下去。“但是,见又能怎样呢?也不能怎样。”通子自言自语般喃喃地说着,吉敷却觉得好像被人用力推开样。
。无奈、悲伤、喜悦、怀念及其他感觉都被甩开,他脑子什也不想,只想见通子。
通子声音虽然还是和以前样撒娇,而且开朗,但是透着某些悲伤。
在随声附和着通子同时,吉敷也在思考要不要开口要求见面。这种心情就像在玩搭扑克牌塔游戏,要放最后张时感觉。
“想见你。”吉敷最后还是这样说。
正在说话通子突然停顿下来,两人暂时沉默。
夕鹤七号开车时间是二十三点整,夕鹤九号开车时间是二十三点零五分。吉敷很清楚地记得这两班车时间。
夕鹤号班次有很多,除七号、九号外,还有、三、五号,等等。奇数号是下行车,偶
“太久没有和你联络,所以只是想听听你声音。你似乎切都很好,那就放心。”
“等下,等下。你要搭飞机回去吗?”
“不是,打算搭火车。搭夕鹤列车……不,现在还不是很清楚要怎回去。”
“搭夕鹤列车吗?那是搭‘夕鹤七号’,还是‘夕鹤九号’?”
“还不清楚。对不起,还没有决定,或许搭飞机回去。”
“们很久没见吧?好不容易通上电话,见个面,起吃个饭好吗?”
“嗯……”通子沉吟着,似乎陷入强烈犹豫中。
吉敷不自觉地紧张起来。“你打电话给,不是有事吗?见面,你可以说给听,和商量啊?”
又是次短暂沉默,之后通子才说:“没有,没有什事。只是想听听你声音。”
听到通子这说,吉敷觉得宝贵时间好像就要结束。他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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