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车内有几个人?”
“几个人……不知道。”
“是个人,还是很多人?是男人还是女人?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想并不是很多。”
“那,那是什时候事?”
“是,刚刚才出去。”
“她是自己个人出去?”
“不,她先是坐在那边沙发上等,后来车子来,她就出去上车走。”
“车子……你记得是什车吗?”
“车吗?这个……不大清楚,但是觉得好像是白色轿车。”
子,朝前面建筑物走去。那里也是家旅馆。
要继续吗?吉敷想着。现在自己唯能做,恐怕就是继续下去。昨天晚上认定通子会来屈斜路湖,或许是个错误判断,但总是自己决定,就算是个错误决定,也只能继续下去。现在时间还早,他不想这早就进旅馆休息。没错,就算是个错误判断,也要继续下去。
吉敷艰难地走到挂着“河畔饭店”招牌旅馆玄关前。因为右脚也在痛,所以他现在连拖着左脚走都十分艰难。走到玄关处,他就整个人靠着屋檐下墙壁。他很想蹲下来,可是不能蹲,只能站着喘口气。
呼吸稍微缓和以后,他才转身进入玄关。这是个小旅馆,门厅并不大。吉敷很想坐在门厅内沙发上,但是想到自己满身是雪,就不好意思坐下来。
服务台工作人员疑惑地看着他。为不让人觉得自己形迹可疑,吉敷强打起精神,缓步走到柜台前,然后出示通子照片和自己证件。他这两天已经做过无数次这个动作,都变成习惯。此刻他也只是惯性地做着,心里完全不抱希望。但是柜台内服务员却“嗯”声,说:“这位小姐现在就住在这里。”服务员显得若无其事,吉敷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刚刚而已。大概十分钟或十五分钟前吧。”
又是步之差!
“她退房吗?”
“还没有。行李都还在房间里,她是空
“白色吗?是很普通车吗?”
“嗯,是很常见车子。”
“车子里坐着什样人?”
“不知道。从这里看出去话,看不到车子里面情形。”
吉敷从柜台看玄关方向,透过玻璃门看着外面。那辆车子当然已经不在门外。此时天色已暗,雪花在苍茫空中飞舞着。
“加纳通子现在住在这里?”
“加纳?好像不是这个姓。记得是……”服务员翻着房客名簿,说,“登记姓氏是吉田。”
吉田吗?是从吉敷这个姓氏联想出来吧?终于找到,吉敷激动得几乎站不住,想坐到地板上。“她住在几号房?”
“四○五号房。可是,她刚刚出去。”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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