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想站起来,但是怎样也无法自己站起来,只好求助。他对牛越说:“可以帮个忙吗?”
借着牛越肩膀,吉敷好不容易站起来。然后,他蹒跚地往窗户那边走两步,说:“她们是从空中飞进来。”
“知道。”
“那真是灵异照片?”
“是那样打算。”
“可是管理员说当时他们什也没有看到呀!还有,藤仓市子和藤仓房子怎进入屋子之谜,也解开吗?”
“嗯。”
“到警局里时候再慢慢说这个吧。”
这时,吉敷突然睁开眼睛。牛越靠近他,看着他脸。“吉敷兄,是,认得吗?”
“谁?眼睛看不清楚。”吉敷说。牛越觉得胸口痛。吉敷茫然地看着牛越,过好会儿才说:“啊,是牛越兄呀!”
吉敷睁开眼睛,脸上神情就更显憔悴。凹陷眼窝和无神而苍白脸色,完全是死人模样。
“你怎知道在这里?”
牛越带着四名钏路警局刑警,来到三矢公寓加纳通子房间时,课吉敷刑警正闭目躺在之前两名女子陈尸沙发上。通子开门让牛越行人进来后,立刻坐到吉敷旁边。
牛越大吃惊。因为吉敷脸上几乎全无血色,唇色泛紫,右手裹着绷带,而且眼窝深陷,脸颊上肉都不见,左眼下方是浮肿,并呈现深紫色。这样吉敷躺在曾经躺过两具尸体沙发上,让人以为他也死。
“他怎?不会是死吧?”
通子悄悄地站起来,不让人动吉敷身体。她小声地说:“他受伤。”
“好像很严重啊。”
管理员和别刑警就在牛越身边。牛越问:“是管理员漏看吧?”
“不,他没有漏看,确实是不可能看见。”
“那,到底是怎回事?”
“因为她们没有从楼出入口进入。”
“哦?没有从楼出入,那是从哪里出入?”
“是你叫来呀!”
“啊,对,是叫你来。”
“你把加纳通子小姐带回来。但是,如果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不是凶手,那——”
“有证据。通子不是凶手。这起案子谜底已经解开。”吉敷右手护着侧腹,非常艰难地仰起上半身。通子很快跑过来帮忙。吉敷好不容易坐好,他又喘会儿。
“案子谜底?你是说,你知道盔甲武士幽灵是怎回事?”
“应该很严重吧。但是,他说无论如何都要向牛越先生说明,所以……他精神有点失常,会说些莫名其妙话,还会突然大笑。”
“他说他解开案子谜底?”
“他是那说。但是……”
“你好像想投案?”
“嗯。但是,不是这起命案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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