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梅瑟手指方向看过去。那里什都没有,柱子还是完全透明。
“你没看见?”梅瑟疑惑地说道,“绕到这边来。见鬼——这回也看不见!”
“这边怎?”卡尔弗特问道。可直到好几分钟后,他才第次约略知道答案。
这些柱子并非在任何角度任何光照下都是透明。绕着它们走时,会有东西突然跳入视野,就像琥珀里苍蝇样,嵌在柱子深处——然后又消失。柱子里东西有几十个,全都不样。它们看起来跟真样,可是有很多像是都占据同块空间。
“全息图像,”卡尔弗特说,“就跟地球上博物馆样。”
部分墙壁点儿移动迹象都没有,迈伦轻轻敲敲它——又多用点儿劲儿——然后用尽全力撞上去。墙壁掉进里面,发出声空洞、不断回响坠落声。
诺顿和初次进入罗摩时样,又想起那位打开古埃及墓穴考古学家。他并不期待看见闪闪发光金子,实际上,在握着手电筒爬进来时,他根本想不出会看见什。
座玻璃建成希腊神庙——这是他第印象。这座建筑里充满排排垂直水晶柱子,这些柱子宽约米,下通地板上顶天棚。柱子有几百根,直排列到灯光照不到黑暗当中。
诺顿朝离他最近柱子走去,让光柱直接照进柱子内部。灯光像照进圆柱形透镜样发生折射,柱子背面散射出去光线又被后方排柱子再聚焦,每根柱子光亮都变得更加暗淡。他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某种复杂光学实验装置里。
“真漂亮,”向务实梅瑟说,“不过这是用来干什?谁需要成片玻璃柱子?”
这是个显而易见解释,因此诺顿对此有些怀疑。他又检查其他柱子,并且看过存储其中图像,心中疑惑就更重。
手持工具(不过是给奇异巨手持握)、容器、带键盘小机器(键盘设计显然是供超过五根手指手使用)、科学仪器,还有十分传统家用器皿——若不论尺寸,放在任何地球餐桌上都不会有人注意……所有东西都摆在那儿,还有几百件无从辨认东西,全都胡乱塞进同根柱子里。毫无疑问,博物馆应当按照
诺顿轻轻地敲敲柱子。听声音,这柱子相当坚硬,虽然比起水晶,更像金属。他彻底迷惑,于是决定遵从早就听过句良言:“有疑惑,别出声,只管做。”
下根柱子看起来跟第根模样,他走过去时,听见梅瑟发出声惊呼。
“本来还想说这柱子里什都没有呢——原来这里面嵌着东西呢。”
诺顿赶紧回头看。
“在哪儿?”他说,“什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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