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知道自己现在立场。”吉敷说。
野村操立刻抬起头,直视着吉敷:“不明白您意思。”她口气有点严肃。
“就是你想那个意思。”吉敷说。
“刑警先生,您意思该不会是说是什案子嫌疑犯吧?”
“不得不这说。时间不多,们就直接进入主题吧!”
但是她并没有立刻接下去说,犹豫会儿后才说:“从那边路直走到赤堤路尽头,在那个十字路口有家叫‘古力古力’咖啡厅。你能在那边等吗?很快就会过去。”
吉敷虽然不太喜欢这提议,但看野村操表情似乎不容人拒绝,只好答应。
进入野村操指定咖啡厅后,吉敷从皮包里拿出学报,从日期早开始看起。等好阵子才看到野村操现身。
她慢慢地坐在面对吉敷位置上。
“让你久等。”她说。
慌慌张张地擦拭着手,左手手腕上还有闪烁着水珠光芒。
“想请教你些事情,所以登门来拜访。”吉敷边说,边巡视着房间内情形。里面有张吃饭用小桌子和两张折叠椅。
小桌子后面是嵌着毛玻璃窗户。这是间大约六张榻榻米大小起居间。玻璃窗开着条小缝,可以看到里面房间墙壁。卧室里有组合书架,上面排列着淡褐色封面专业书。
“非现在不可吗?”野村操冷漠地说。这个女人声音好像生来就冷漠而小。
“可以话,希望现在就谈。”
很明显,眼前这位女子就是杀害青木恭子最重要嫌疑犯。吉敷看着野村操,心里这想着。虽然在山阴地区发生分尸案还没有证实被害人就是青木恭子,但是从已经掌握状况来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吉敷注意到她声音微微颤抖。她低垂脸庞上好像还化着淡淡妆。吉敷合上史学院学报。野村操眼睛注视着吉敷手指。
“您说有事情要问,是什事呢?”野村操虽然在问吉敷,但是却不看他。她声音还是在颤抖。
“时间不多,还有很多资料要在明天以前调查清楚。”
此时服务生来问要点什饮料,她小声说“柠檬茶”。
吉敷看着她样子,听到她说话声音,不自觉地自怀疑起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会把眼前女子当作嫌疑犯。
“正在忙。”她说。
“很快就可以说完,不会花太多时间。”吉敷仍然希望今天就可以和野村谈话。
野村低着头,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样子。
“如果非现在谈不可话,希望不要在这里谈。不想被附近人看到和警方人说话,所以……”
“所以?”吉敷心里重复着野村这句话,并且期待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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