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号’有可能在某个时间、某车站追上‘富士号’或和‘富士号’并驾齐驱吗?”
“‘出云号’吗?”村山听到这里露出吓跳表情,“没有那种可能性。”
吉敷面色痛苦地点点头,然后对村山说:“今天就暂且到此为止吧!如果有什新进展,或许会再用电话和你联络。今天谢谢你回答们这些问题。”
“知道。”
“现在想见‘出云号’须贺先生,也事先和他用电话联络过。他现在在吗?”吉敷说。
这句话让人意外。她不是去九州吗?
“‘富士号’终点站是宫崎吧。她不是去九州吗?”
“不是。她在广岛车站就下车。因为她随身带着个好像很重墨绿色旅行包,让人印象深刻,所以记得很清楚。”
原来如此。因为福山车站是广岛前站,难怪要在福山车站拍照。如果在福山车站之前就拍照话,会显得很不自然,因为那时还完全是黑夜,不好勉强别人替自己拍照。所以说,拍照完全是种蓄意行为。
“石田,你还要问什问题吗?”吉敷说。
又互相看眼。果然很做作,是种蓄意行为。
但是,为什要以福山车站为背景呢?为什是福山车站而不是别车站?
“‘富士号’几点到达福山车站?”
“四点二十八分。”
这实在太不自然。有什理由要在那样时间拍照呢?晚点,天色比较亮再拍不是更好吗?为什定要在福山车站?
“这样吗?帮你找找看,请在这里等会儿。”村山说着走。
“石田,你觉得怎样?”
“觉得这条线是白搭。”石田很肯定地说,“不管野村动机有多明确,很显然,她不可能做下那些事情。
石田摇摇头说没有。吉敷虽然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但是四月十九日黄昏到二十日早晨这段时间里野村操确实在“富士号”列车上。这点是不会有错。
“‘富士号’几点到广岛?”
“六点分。”
那,六点分以前野村操都在“富士号”列车上,这点是可以肯定。
说到六点分,这个时间“出云号”正行驶于山阴本线鸟取—仓吉之间。凶手在这个时间前后,先在鸟取车站把受害者右大腿和身体分别放在若樱线与“但马二号”列车行李架上,然后再到仓吉车站把受害人右手放在仓吉线列车上。凭这点,野村操就可以逃过被视为嫌疑犯怀疑。
“富山车站之后,‘富士号’接下来会在哪里停车?”
“下个停车站是广岛。”
“她没有在广岛车站请你帮她拍照吗?”
“没有。因为她在广岛车站下车。”
“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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