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没有实际操作,切都靠思考才会与现实不样呀!不实际做做看就不能解到底发生什事。今天早上深切地感受到这点。所以打算明天也早点起床,去搭乘‘但马二号’。”
“又要五点钟起床吗?明天不能去送你,老婆就快要跟离婚。”
“没关系,自己去。”
“你打算去大阪吗?”
“是有这个打算。明天打算坐倒数第三节车厢,因为装着躯干行李箱是在倒数第三节车厢行李架上发现。”
“当然是开玩笑。点线索也没有,找也是白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对,就像想抓住云样,那是不可能事。”
“在找到头部之前,要先做件事。”
“什事?”
“要去调查‘但马二号’。直觉得‘但马二号’定有什问题。”
吉敷也知道或许明天那样做没有什意义,但是不那做话,又觉得心里不舒坦。“们调查没有进展,就无法发出逮捕令抓人。”
“逮捕令?要逮捕谁?”石田问,然后又说,“啊,是野村操吗?对,你说‘富士号’乘客中有人看到青木恭子?”
如果行凶人不是野村操,那就是野村毅单独犯案。石田又加这句话。他似乎完全不把野村操放进凶手可能人选里。可是,最有杀害青木恭子动机人就是野村操呀!野村毅恐怕从来没有见过青木恭子。
“那这个命案实在太奇怪。”石田说,“如果凶手是野村操,她为什会在‘富士号’上呢?命案现场是‘出云号’吧?还有,受害者为什会换车呢?换车地点是沼津站吗?”
“不错,这也是疑问。想打个长途电话,可以借用下电话吗?”吉敷伸手去拿电话。他打到东京品川国铁列车调度基地,找须贺先生。等好久,正在想须贺先生是不是不在时,电话那头终于有
“对,今天早上是怎回事?”
“直在思考两件事。第件事和列车运行状况有关,想解四月二十日那天凶手是否来得及那样放置尸体……另件事就是‘事情根本不是那样’。”
“什‘事情根本不是那样’?你现在怎说这种话!你要全盘否定凶手利用‘出云号’分散尸体推论吗?如果事情根本不是那样话,调查就得切从头开始。你要从头开始吗?”
“不知道,现在什也不敢说。鸟取车站是个开始,如果在开始时候就跌跤,那以后定会很不顺。或许开始时候就应该实验。”
“鸟取、仓吉、米子和出云市都要做实验吗?要乘坐‘出云号’去那些车站实际操作次吗?太花时间和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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