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发觉到这里异常,开始猛敲她房门。
“相仓小姐!相仓小姐!怎?快开门!你没事吧?”
久美发觉是个女人声音,马上停止尖叫。
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眨巴眨巴含着泪珠大眼睛,然后才离开床铺,把门打开。
“怎?”披着睡袍英子站在门口问她。
声啜泣。
“别过来!不管你是什,别过来!如果你要爬话,别爬到这里来!去爬别人房间吧!”
突然,又传来金属摩擦声!只有这次,好像是很小铃声。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很明显,这是坚硬物体碰到玻璃窗所发出声音。
就算再不情愿,久美还是转头望向窗户。终于,被挤压到极限弹簧突然松开,她爆发出连本人都感到吃惊惨叫声。那歇斯底里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好像声波突然变成物体,像颗弹力球那样在天花板和墙壁之间来回跳跃,最后又钻回久美耳膜。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叫声何时变成哭泣声。
不可能!这里是三楼,窗子下面也没有阳台,只有面犹如绝壁般墙。但就是刚才——刚才在窗子上,有张人脸正透过窗帘缝隙窥视着屋内!
“有个,有个男人在窗子那边往屋里偷窥!”
“偷窥?这里可是三楼啊!”
“知道,但就是有人在偷窥嘛!”
进房间,英子就果断地向久美说那扇窗子走去,扯开窗帘,打开窗子。
为防寒,这座馆里窗子几乎都有两层。打开窗锁后
那张脸!那绝对不是张平常人脸!双睁得老大却眨也不眨眼睛,好像精神病院里疯子。还有那让人恶心青黑色皮肤和被冻伤似白鼻头。鼻子下面有点胡须,面颊上皮肤像是被火烫伤似坑坑洼洼,还结着痂,真是太恶心!而且,如此丑恶脸上却挂着微笑,那种笑脸是智障者特有表情。他就像个梦游症患者那样,沐浴在清冷月光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久美害怕颤抖样子。
久美以为自己快昏倒,但只过两三秒,等她回过神来,那张脸已经从窗边消失。
但久美管不这多,仍旧扯破嗓子拼命叫着。过会儿,她听到从远处传来男人惨叫声。叫声来自窗外,具体是哪儿则不清楚。这叫声让整座流冰馆都为之震,就在这时,久美终于停止她悲鸣。
男人只叫两三秒,但对久美来说,那仿如尖锐汽笛声叫声,在她耳窝深处长鸣不止。
等到周围恢复寂静,久美像是又想起自己遭遇似,重新开始她鬼哭神嚎。究竟是为什要叫得这起劲,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能够把自己从恐怖感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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