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三号室就惨……”幸三郎也紧随其后,忧心忡忡地说。
结果只是场小火,火苗尚未开始蔓延,就被飞奔而来巡警们扼杀在襁褓之中。这块“襁褓”就是二号室英子床铺,似乎有人在上面撒灯油,并且点火。当然,们不知道放火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放火原因。不知道理由……想用不着重复吧?因为刚才在大厅餐桌上,大家可是“全员”到齐哦。
所以,在现在流冰馆,除各位都清楚几张面孔,至少还有个来路不明人——就是那个隐藏在阴影中诡异杀人魔。警察先生们对此深信不疑,但他们已经进行过好几次地毯式搜查,却没有任何发现。
不过,起火时候二号室并未上锁,楼梯拐角处窗户也没上锁,所以这件奇异纵火案也不具备“不可能犯罪”所必需要素,当然,如果前提是不考虑犯人究竟是谁,以及放火目为何话……
中午,穿着制服警察将分析完毕格雷姆脑袋送回来,御手洗道谢后接过脑袋,将它安放回三号室身体上,并且给格雷姆戴上那顶皮帽。
大熊和牛越热心地聆听有关现场遗留物证调查报告,但没有得到满意内容。登山刀、绳子、细线都是随便哪个杂货店可以简单买到东西,不过这也没有出乎他们意料。
三日下午,天气开始转坏,窗外刮起强风。下午两点,流冰馆内昏暗得几乎让人错觉是傍晚。看来今夜定又是个,bao风雪之夜。发生在这极北之地,以怪异洋馆为舞台杀人剧总算迎来不可思议最高潮。
在高潮来临前,有两件事必须记录下。件是三日晚上,相仓久美言之凿凿地说自己听见天花板上有人类微弱呼吸声。然后金井初江又声称自己看见死人像木头样伫立在漫天风雪中,她几乎快被吓疯……
这两件事是由个共同理由引起,也就是那种模糊恐怖感,它越来越清晰,已经达到人所能忍受临界点。
再来说件比较具体事。
月三日晚餐像往常样很美味,但谁都没有食欲。坐在餐桌边众人,个个脸色苍白,美食在他们口中味同嚼蜡。女士们将刀叉放在面前,静静倾听着屋外风雪咆哮声音。英子轻轻地握住身边户饲右手,低声说好可怕,户饲则用自己温暖手掌轻柔地包裹住英子那只冰冷左手。
餐桌边,包括那四个警察,流冰馆中还活着各位算是到齐。就在此时……
缕白烟从楼梯上飘向大厅,最先发现人是御手洗。
“哦,着火。”他这口气就像在警察局里看到警察样显得理所当然。刑警们则丢下刀叉,个箭步冲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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