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讲不整句,净讲些片言只语。听不太明白。不过这不是鸟错,是老师错。她学不少婴儿话语。所以尽管意思听不明白,感情倒是挺丰富。”
于是将对罗拉喜爱、观察以及想象说给“仙人”听,并告诉他,尽管用眼睛看不到,可用心却能从罗拉身上感觉到她曾经在户好人家里待过。与此同时,妻子能从罗拉身上联想到几个小孩,大大地满足她母性本能。
“如果那些不是别人有意教它,是它自然而然地学会,那它可就真很
如果有话,与其听“爹地”“妈咪”这种简化称呼,还不如干脆让他们喊“爹”“娘”呢。或许就是个多愁善感之人吧。可是,人有点“多愁善感”之心,又有什不好呢?甚至想说,让孩子们用外国话来说充满着人生最初感动,并在其生都留下最深印象话语,是绝对难以容忍。据说在台湾[39],是禁止台湾籍小孩子在学校里用土话交谈。有时,还会对犯禁孩子施以鞭刑。那,尊重国民与国语之权威当政者,为什不对如今中流以上日本人小孩子们喊“爹地”“妈咪”而处以严惩呢?甚至都考虑到这步。
为罗拉从好孩子那里学到好语言,并且还能用包含不同感情声调来喊“妈妈”而感到由衷高兴。想到尽管那家男主人是会自然而然地接触到许多外国习俗外洋海员,而他夫人却坚持让自己孩子喊自己为“妈妈”,就感到那位夫人和那个家庭是颇有些底蕴。
每天听着罗拉“鹦鹉学舌”,就发现她最喜欢学婴儿,也学得拿手。无论是模仿其哭声,还是模仿其支离破碎唱歌声。比起其他小孩来,罗拉肯定是与婴儿待在起时间最多。这也难怪,别孩子都大,如前所述,她们都要去上学,只有半时间待在家里……
就这着过两个星期之后,那个给小鸟店拉生意“仙人”又上门来找。这次向推销是只幼小“蓝天鹅”。问他有着如此美丽名字鸟到底是个什玩意儿,“仙人”却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虽说还是只小鸟,看不出什名堂,可怎可能有蓝色天鹅呢?要说这Blue,也许就是灰色吧?那这BlueSwan或许就是只普普通通天鹅吧。就算是什稀罕鸟儿吧,也不会随随便便地买下。因此,并没怎搭理他。
“上次那只鸟儿,怎样啊?”
或许“仙人”是觉得对上次买鸟——也就是罗拉不满意,才不理他吧。
“哦,你是说罗拉吗?很有意思啊。”
“会讲话吗?”
“嗯,会讲好多话呢。”
“哦,那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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