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当局就找出三名嫌疑犯。
这三人都经常出入刈谷音吉老人家。由此入手,经过定程度秘密调查,将他们随机分别叫到警察署,井口警部亲自审问他们。
第名嫌疑人名叫进藤富子,女性,是家相当大日式餐馆“清流亭”老板娘。实际年龄已接近五十,但由于善于保养和化妆打扮,看上去似乎才三十出头而已。针对她审讯情况大致如下:
“五月五日傍晚到十二点钟左右,你在哪里?”
“没上哪儿去呀。就在自家店里,坐在‘清流亭’账台里面。”
该是从事发当时起,就直这亮着。面向庭院檐廊(与金鱼缸相距六尺左右)角落里放着个方形威士忌酒瓶和两个九谷烧[47]酒杯。从个酒杯上,十分清晰地检查出受害人指纹,但另个酒杯上却没有点指纹,看来是被人仔细地擦去。然而,即便这样,大体情形也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老人穿着院子里木屐,坐在檐廊上跟谁起喝威士忌酒。
经过调查,发现剩下半瓶左右威士忌中混有氰化钾。因此,老人只喝口,顶多两口,就觉得受不。他挣扎着爬到金鱼缸旁边,就死。定是这样。凶手虽然陪着老人起喝威士忌酒,但恐怕他只劝老人喝,自己不喝。在看着老人死去后,他就将自己杯中威士忌酒又倒回酒瓶里,并擦掉自己指纹,悠悠然……或者是急匆匆地离开现场。
办案人员展开仔细搜查。
屋内并不凌乱,没有凶手翻箱倒柜寻找东西迹象,此案似乎并非盗贼所为,因此或可推断为复仇或情杀类。总之,在现场并未找到丁点可供破案线索。
可就在这时,那个令人发笑平松刑警又开始关注起金鱼来。看来他真是个金鱼迷。他唠唠叨叨地跟同事们说,这已经死掉三条金鱼,恐怕价值万日元,自己工资少得可怜,是无论如何也买不起。他还对尸体第发现人岛本医生说着同样话。
“不对吧。们
“觉得金鱼比女人更美丽。你跟老人站在院子里说过话,是吧?当时金鱼处于怎样状态?”
“这个嘛,当时并没有太注意。不过,那会儿确实也觉得这些金鱼很美。正优哉游哉地游着呢。”
“是吗,要是也能看到就好。”平松刑警叹口气,似乎真觉得很遗憾。
二
受害人刈谷音吉老人,原本是个放高利贷,性情乖僻,平时居家十分小心,大白天也都插着门,不按响门铃就决不让人进门。并且,他既没有妻子儿女,也没有女佣,过是彻彻底底单身生活。综合这些特点来加以判断,倒也不难寻找破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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