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不足十行字,却是些让人看着怪不舒服咒语。到底是些怎样字句呢?君子觉得自己好像听祖母说过,但现在已经连个字都想不起来。
然而,就是这个怪人,在生君子之后,就变得非常圆通、温和,简直像换个人似。仿佛原先附在她身上什鬼怪离开,因此她又恢复本来面目。自那以后,君子母亲就再也没写过封信。
祖母只言片语原本只像梦幻碎片似留在君子记忆里,可现在她却在想象世界无拘无束地探寻着母亲身世之谜。
父亲横死之后,已经完全退烧母亲听到前夜有两位朝圣者前来投宿,尤其是在听到其中位裹着防寒头巾朝圣者还跟自己十分相像后,便异常震惊,且再次卧床不起。
父亲死后,原本就不怎富裕家庭急速地堕入没落深渊,由于耕地已经脱手,长工们四散而去,宽敞房屋里孤零零地只剩下祖母、母亲和君子三人。后来,为获得盐米之资,母亲只能不分昼夜地纺纱织布。日子是天苦似天,毫无疑问,长此以往,三人必定统统饿死。某天,母亲说是要回老家趟,就将祖母人留在家中,带着君子动身上路。
关于父亲横死后家道中落,以及母亲动身回老家事,君子也是在较长段时间里,断断续续地听祖母讲,而且祖母故事向来不按照先后顺序,总是颠三倒四。因此,君子如今回忆起来,也只是些零零碎碎片段。可奇怪是,每当她回想起祖母所说母亲动身上路故事,总会联想起抱茗荷[58]族徽和山茶花。这部分肯定不包含在祖母故事里面,毫无疑问,这是君子回想起该故事时,自己联想到另个亲眼看到场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是,为什会从母亲动身上路故事联想到抱茗荷族徽和山茶花呢。
君子家族徽是什样,她已经没有印象。因为在君子刚开始懂事时候,家中就已经没落,家里已经找不出件带有族徽东西。她依稀记得祖母唯个放些日常小玩意儿灯笼盒子上族徽,是个圆圈里有四个小方块那种。那当然是“圆圈四方形族徽”。因此,在君子记忆中,应该不会出现抱茗荷族徽才对。
山茶花也是如此。君子和祖母起居住那个山边棚户似小屋附近,是没有山茶花。即便她在山里,或别人家院子里看到过山茶花,那也跟母亲回老家没有点关系。因此,那山茶花肯定是君子她在个发生足以让她留下深刻印象重大事件场所里看到。
自君子跟母亲回老家起,到重新回到祖母身边为止这段时间内发生事情,君子也听祖母讲过好多遍,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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