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东西可真不少啊!”他扫眼研究室说道。
“有很多东西是别人送。”告诉他。
“那幅画是毕加索吗?”艾刚指着墙上复制画问道。
“不,是康丁斯基[1],画是日本稻草人,放倒之后画……怎?”
艾刚转过脸去,那瞬间,他脸上表情似乎很痛苦
“你叫什名字?”
“艾刚·马卡特。医生你呢?”
“叫御手洗洁。”答道。
“你是从东方来吧?”他马上又问。
“是,从日本来。”发现,听到回答时,他脸上闪过丝惊慌神色,“关于日本,你多少知道点儿吧?”
初次见到艾刚·马卡特,是在深秋十月。那天,古城乌普萨拉天空浓云密布,风也渐渐冷起来,几片法国梧桐黄叶飘过,落在研究室窗前。
见面,就发现艾刚是个很有魅力人。他脸上总是挂着微笑,尽力在周围人中营造种热闹气氛,这种心意马上就察觉到。这种类型人,有不少患有心理上疾病。而据所知,这类病人大部分都可完全治愈。人精神生活是建立在与周围人关系上,但有些人就是不愿与他人交往,这种孤僻性格最容易导致患病,而他并不属于那类人。
他年龄可能比稍大点儿,或者和差不多,总之已经不年轻。但他表情反应灵活,动作也相当利索。他身材高高瘦瘦,瞳孔是蓝色,满头浓密而花白头发。
“啊,医生,你好,初次见面。”
刚进门,他就爽朗地说道,同时向伸出手来。握住他手,他也用力地回握。认为他之所以这用力,是出于心情愉快原因。总之,第次见面,他给留下印象很不错。甚至认为,即使为他浪费点儿时间也值得。
他低着头想半天,像是在努力回忆什。“嗯,日本是个科技发达国家。就是因为沾日本光才能活得好好。”
“哦”声,点点头,接着问他:“能告诉是怎回事儿吗?”
他露出副惊讶表情。于是又问句:“为什说是沾日本光?”
艾刚足足愣好会儿,才笑笑说:“哦,也不知道为什,只是这觉得而已。”
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请他坐下,然而他却怔怔地看着,像是不知道该坐椅子还是该坐沙发。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坐在他对面。
“你为什管叫医生?”想先和他聊些轻松话题。
“不为什,因为你穿着白大褂。”艾刚笑着回答。
“是这里海因里希介绍你来找吧?”问道。
“海因里希?哦,不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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