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弦月时分扔下那个新生婴儿地方放下这具尸首,土狼就会解决剩余问题。
土狼好像知道他要来,已经在这小山谷和疏林草原交口上等着。望月者把尸体丢在棵灌木下——先前骨头都已经不见——然后就急急赶回部落。从此,望月者再没有想起过他父亲。
他两个配偶、其他洞穴出来成年同类,以及大多数少年同类,正沿山谷而上,在那些被干旱摧残林木间觅食,找些浆果、多汁树根和树叶,以及偶尔意外捕获小蜥蜴和啮齿动物。只有小婴儿和虚弱不堪老家伙才留在洞穴里。觅食天之后如果还有剩余,也许还可以喂他们吃点。如果没有,土狼则很快又要走运。
不过今天是很棒天——虽然望月者对过去并没有什真正记忆,也没法把这次和其他时候相比较。他在棵枯树根上发现个蜂窝,因而享受顿他们族类前所未知无上美味。傍晚时分,他带着大伙回家时候,还不时舔舔手指。当然,他也被蜇好几下,但他没有太在意。现在他几乎可以说从没这心满意足过,因为虽然还是饿,但已经不会饿得虚软。对猿人来说,夫复何求。
来到小溪边时候,他心满意足消失。“对方”在那里。他们每天都来,但他们讨人厌程度却不曾稍减。
他们大约三十来个,外貌和望月者自己部落成员无所区分。看到望月者过来,他们就开始在小溪那边挥舞双臂,又跳又叫。望月者同族也照样回应。
能发生事也就如此。虽然猿人之间经常扭打,但他们争执很少造成真正伤害。没有尖牙利爪,再加上又有长毛保护,他们彼此伤害不什。更何况,他们根本没什残余体力来干这种闲事。想坚定地表达表达自己立场,不如狠狠地叫两声,摆摆姿势,还来得更有效。
对峙持续大约五分钟,然后场面就来得快去得也快,而每个人都喝足泥水。面子有,双方也各自宣扬对自己地盘主权。这件大事解决之后,望月者部落沿着小溪这边离去。接下来值得觅食草场,最近也在山洞英里开外——那儿食物,得和群块头很大、像羚羊样野兽分享,而那些野兽只是勉强容忍他们出现在那儿。这些野兽赶不走,因为它们额头上都武装凶狠匕首,这是猿人所没有天然武器。
就这样,望月者和同伴嚼着各种浆果、水果和树叶,顶过饥饿痛苦——就在他们周遭,和他们争夺相同草料,就是他们想都没想到潜在食物来源。然而,千千万万吨多肉多汁、徜徉在疏林草原和灌木林里动物,不只非他们能力所及,也非他们想象所及。他们身处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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