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朦胧曙色,望月者带着他部落走向溪边。经过个熟悉地点时,他不太确定地停留下。他知道,有个什东西不见,但是什东西,却想不起来。在这个问题上,他不想花什心思,因为今天早上他心头记挂着些更重要事情。
像雷电,像云,像日月食,那块晶莹石板,如来时神秘,又离去。石板消失在未曾存在过去,再也没有困扰望月者思绪。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块石板对他影响——他同伴在晨雾里簇拥着他时,也没有哪个好奇,为什他在走向溪边时候,要停留那下。
“对方”站在溪那边。在自己从没有被侵犯过安全领土上,他们第次把望月者和十来个部落里男性看成幅映着天边曙色活动檐壁[1],他们立刻尖叫起来,展开天例行挑战。不过这次没有回应。
望月者和他同伙,在镇定、毅然以及最重要沉默中,走下俯瞰河谷小丘。随着他们接近,“对方”突然安静。他们仪式化愤怒消退,代之而起是种恐惧。他们隐约察觉到发生什事情,今天这种场面,过去从没有发生过。望月者这伙所带骨棒和刀子没有使他们心生警惕,因为他们根本不明白其作用。他们只知道这群对手动作中深深地散发着种决心,以及威胁。
望月者他们在河边打住。有那片刻,“对方”勇气恢复。在“独耳”带领下,他们有点心不在焉地重新唱起战歌。他们只唱几秒钟,就在个可怕场景下目瞪口呆。望月者高高地举起双手,露出刚才直隐藏在他同伴毛茸茸身体之间个东西。他手里举是根又粗又结实树枝,上面插着那只豹子血淋淋脑袋。豹嘴已经被根木头撑开,在旭日最初光线下,锐利豹牙闪动着可怕白光。
“对方”多半都吓得瘫,动弹不得,但有些则开始蹒跚后退。望月者需要正是这种鼓舞。他面继续把那砍下来战利品高举过头,面开始渡过小溪。他同伙犹豫下,也跟在他后面溅水而过。
望月者上到对岸时候,“独耳”仍然站在原地。也许他太勇敢,也许他太愚蠢,所以没有跑;也许他根本没法相信这种冒犯当真会发生。不论英雄还是狗熊,当死亡那冻结咆哮,砸上他难以理解脑袋时,最后都没有差别。
“对方”纷纷尖叫,散进灌木林。但他们很快就会再回来,不要多久,他们就会忘记自己死去领袖。
有几秒钟工夫,望月者有些疑惑地站在他新牺牲者身上。头死掉豹子还可以再要人命,这件事太奇特也太美妙,他想搞清楚是怎回事。现在他是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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